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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就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之类的。
在班主的一番解释下。
叶温书才发现,他可真是自以为是,肆意而为。
原来,这个戏班子不仅仅要养活这一大戏班的人,还要养那些无家可归的妇孺儿童。
那些妇孺儿童全是些没有灵力的普通人,或者就是一些有病症残疾的人。
他们也不全是西临人,还有更多的是北凉国和东晨国的奴隶。
所以,这个戏班子就没日没夜地举行杂耍表演。
但是,尽管是这样还是无事于补。
后来,他们听说富贾大商喜欢看那种虐待人,训练奴隶,扮作小丑的那种表演,来满足他们内心的快感。
叶温书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原来,他真的做错了。
他不该因为自己看不下去而去打断表演,他也不该对班主恶语相向。
他不应该在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的下,而去凭自己的主观判断就任性妄为。
“来人,把他带走。”一对士兵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命人押走叶温书。
他们手里拿着一副画像,画像上恰好是叶温书的模样。
“你们怎么能……”班主正准备冲上去,可却那个叫阿生的人给拉住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带走叶温书。
“民不与官斗,我们现在已经够难了,就不要趟这趟浑水了。”阿生在一旁真诚的劝告。
这样一个砸场子的小子,犯了事,被捉走了正好。
叶温书失神地跟着这样一群人走着。
他可真是个肆意而为的人啊。
无论做什么,都凭自己的主观臆断,根本不去搞清楚情况。
他对这样一个一心为了照顾更多穷困民众的班主如此出言不逊,说他赚黑心钱?
说他为了钱,不顾人命?
叶温书觉得自己真的可笑至极,他如果真的想要帮忙的话,为什么不在班主打下前面几鞭子的时候制止。
却要在最后,打得浑身是伤的时候,再挺身而出,把自己弄得像个救世主似的。
可笑至极,他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心里那一些吹嘘心理。
别人眼里闪着泪与不忍,他可笑的认为那是想要赚钱的精光。
他还是高估了他自己,看轻了人性。
“师兄啊,兄郎都被人带走了,我们真的不管吗?”白贺看着下面的一群人就这样带走了兄郎。
虽然也没做什么,感觉客客气气的。
“不是不管,而是时机未到。”陆干看着街上失魂落魄的叶温书。
吃一堑总是要长一智的。
他不是涉世未深,不懂人世险恶。
他只是想随性而为。
“那我们要眼睁睁地看着兄郎被这样一群人给带走,这可是那皇帝老儿亲自训练出来的一批灵修军?”白贺看师兄神秘莫测的样子。
难道这就是活了十几万年?所以现在无欲无求的样子,或者现在有一丝情欲还是面瘫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