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楚易慢慢地直起了身,脸上渐渐地带了笑,虽然不如跳高时那么张扬,但也足以让一边的周辞认出其中熟悉的意味来。
他抬手动作顺畅地解开了自己脖颈上黑色的颈布,漫不经心地一甩,轻轻打在自己另一只空着的手心,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周辞感觉自己的心口又开始“哐哐哐”猛跳了。
楚易抬头看向了叶别夏,语气中带着自信:“我抿出来了,我来还原故事脉络。”
汤底
“不是吧,你确定?”叶别夏明显不相信:“抿错了可是要抽惩罚的,你是知道的吧?”
哇,开什么玩笑,除非是像他这样写小说脑洞过分大的,不然怎么可能猜的出来!
“大致内容我已经盘的出来了。”楚易漫不经心地一点点揉捏着那一小块布料,一边说道。
“‘行,来吧,我听听你抿了些什么出来。’”叶别夏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楚易拿起桌子上的水瓶轻轻抿了一口,防止把润喉糖直接咽下去,冷水搭配着有清凉作用的糖果,瞬间让喉咙间一片舒适的冰凉感。
“其中一个男人和我刚刚说的第四者是情侣或者夫妻关系,二人居住的地方是一个比较高的地方,可能是高楼,可能是山上的宅院别墅。”
“确实,两个人住在山上的别墅。”叶别夏点头。
“这个第四者,也就是这个女人,她和另外两名死者中的一人存在不正当关系,”楚易拿舌头顶了顶自己口腔里尚未融化干净的糖块:“而另外一个人,是无辜的路过者,一个纯粹的路人。”
“身份盘对了,”叶别夏海豹式鼓掌:“能猜到身份很厉害,那具体发生了什么吗?我给你一个机会,事件经过需要第二轮问题吗?”
“不需要,”楚易摆手:“结合二人的死因很容易就能推理出来了,那位丈夫猜出了自己的妻子对自己不忠,回到家时把那个藏着情人的箱子从窗户丢了出去,结果自己没收住劲儿,也摔下去了——不过基于只有一个人是摔死的,那么丈夫的死因应该是吓死。”
“吓死?”
“可能是心脏方面的疾病吧,他在下落途中就被吓死了,”楚易耸肩:“至于那个无辜的路人,才是丈夫想要杀的目标,他被丢出窗外的箱子砸中,被砸死了。”
“可这里逻辑有问题啊,”周辞没忍住反驳:“他不是想要杀情人吗?为什么要对路人下手?”
“因为这是一个猜疑心很重的人,”楚易说:“显而易见他把路过自家门前的路人当作了妻子的情人,想从家里砸东西下去砸死他——结果误打误撞,扔的是那个装着情人的箱子,而其中重量把他坠了下去,因失重感惊吓而死——对了吗?”
叶别夏愕然地低头看了看牌底,心服口服道:“你是真的牛,佩服,几乎一点儿不差。”
一边的牧枫却不干了:“你再来一个。”
“你不服气啊,难得班长会因为这种游戏产生胜负欲呢,”叶别夏笑:“你们呢,要不要再来一把?”
“不玩了,”楚易摆手:“你也跟辛杺他们说一声,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