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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在家里写东西呗,还能干什么,”叶别夏接过二人的作业:“牧枫那家伙不知道抽的哪门子疯拉我去看画展。。。。。接过你知道画展上面发生了什么吗?”
楚易还没有听出来叶别夏口中的画展指的是自己的那个,他没想到自己的画被关维在书店二楼挂了将近三个月就是为了钓鱼:“怎么?”
“哎,我觉得画展里的画还是挺好看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中途全场封锁不让我们出去了,”叶别夏回想了一下,说道:“然后画展的老板被抓了,听说是因为毒品交易。”
吃瓜的二人愣住了。
这可真是,未曾设想过的道路呢。
英语比赛
关于这个新闻他们并没有交流多久,因为很快人员到齐开始发考号了。
牧枫去办公室领了考号条,回来的时候跟了个叶别夏。
上午接考号分考场,下午就考试,因为寒假前离校时大家是都把自己的抽屉清空了的,所以只需要把桌椅给摆放一下就可以了。
不过这次两个人没有被分在同一个考场,在吃了饭后就各自去了各自的考场,约的等到考完在楼下碰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寒假和周辞凑在一块儿太久导致地理被对方强行往上拽了拽,楚易感觉自己这次考试要稍微得心应手了一些,自然地理的选择题也可以稍微带着百分之八十的肯定来做出选择,在把大题的内容全部填充好之后,楚易将填空题一道道涂好。
明天是考。。。。。。数学吗?
他转头去看窗外,下午是两点半开始的考试,现在已经逼近五点,尽管春天即将到来,然而北方天黑得早,现在外头的天光依旧在倔强的抓着太阳的尾巴想要让自己可以再多亮一会儿,但是总体基调还是趋于昏暗,所以往外望去时,并没有什么好看的景色值得一看的。
他无聊地托着腮,数了一会儿飞过去的鸟便将眼睛收了回来。
“叮铃铃---”
考试结束铃打响了。
楚易跟随着人流走出了教室,在考场外拿到自己的包,和周辞在教学楼底下碰面。
“考得怎么样?”周辞看见他过来,很是自然地上前搭住了他的肩膀:“地理这次选择题有点难,你怎么写的?”
楚易默默回忆了一下,还是觉得自己是有把握的,便回答道:“还好,还算是有把握吧。”
“这次不会被地理再背刺了吧?”
“不会吧,我的地理好歹是你教的啊,”楚易轻锤了周辞一下把他推开,示意他在学校稍微收敛一点:“难道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吗?”
“那倒也是,”周辞被他这么一说,心情也好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这才把自己的真正要说的话说出口:“学校又要举办新的活动了,刚刚在群里新通知的。”
“参加无所谓,但我不陪她们玩cosplay了,”楚易回想起了运动会被文艺委员支配的恐惧,开口说:“她们要玩自己玩。。。。。。。是什么活动?”
“首先是校庆义卖,”周辞说:“让我看看,计划是在学期第三个礼拜礼拜六下午,下午义卖晚上大合唱,这是高二的,高一。。。。。。。高一是话剧表演,啧,一个校庆整的这么花。”
“校庆几周年的?”楚易倒是没觉得有多花,毕竟他之前所在的那个学校举办的活动那才叫一个花,不光是普通班级要组织,不同社团也要搞活动,而且还要邀请以前的什么知名学姐学长来撑门面,甚至还有无聊至极的校报记者左采访右采访问一些尴尬而没有营养的问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学:“我还以为定高是年轻学校呢。”
“年轻的只有思想,”周辞说:“大概也有个二三十十年历史了吧?这应该是三十周年吧,你看那边,不是正在那里挂横幅嘛。”
楚易向着周辞指的地方望了一眼,果然看见了一帮胳膊上带着红色袖章的人在那里挂东西,从他们这个角度什么字都看不到。
“我看到了,”楚易点头:“确实挺。。。。。。嗯,整的挺正式的,不过你刚刚说‘首先’。。。。。。这个词用的太微妙了,难道还有别的?”
说话间二人走出了校门,人流渐渐汇聚于此,周围的声音也逐渐多了起来。
“有点吵。”周辞皱了皱眉。
刚刚在考场上被自己还可以的历史给暴打了一顿的叶别夏见到二人很是带着凑热闹意味地跑了过来,刚好听见楚易最后一句话,便接过了话头:“是英语演讲比赛啦。”
突然冒出来的叶别夏的大嗓门把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周辞自己也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多少次忍住揍叶别夏的欲望了,默默地把自己吓崩的心给强行摁了回去,转头看叶别夏打算怼他两句时,却意外地发现牧枫这个常年和人群隔离的家伙居然跟过来了。
他们学校是高一下个学期分的班,他高一就认识牧枫了,这个人要比楚易高冷的更加彻底一些----毕竟楚易至少还是会说话的嘛,而且兴头上来了说的也不少。
可这位爷很少说话,也很少出现在人群中。
他之所以当选班长是因为他责任心强,而且有一种超脱了他们这个年龄段的成熟感----据某位不知名的喇叭班主任说,他的成熟和周辞的成熟之间还有区别:周辞的成熟在于他的三观,牧枫则是在他平时的一些行为举止上。
周辞敢说他和牧枫同学这么久甚至没有看到过牧枫笑过---冷笑不算。
这就非常,嗯,有那种冰山范儿了。
可是现在,为什么这个人像是突然和叶别夏这个小话痨绑定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