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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李飞脏话骂出一半,夏蔚蓝揪着他的头发对着茶几又贯了一下,这下他磕到了嘴巴,牙齿开始冒血,疼的话都说不出来,茶几上到处都是血,其他人被这场面吓到了,没一个人敢上去阻止,谁也没想到那个以美貌出名的夏少爷会有这样狠厉的一面,一言不合上来就下死手,众人纷纷噤声,看着他两下就把嚣张跋扈的李飞收拾得趴都爬不起来。
李飞哼哼唧唧说话发音都不清楚,说的大概是在放狠话,夏蔚蓝依稀听到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这句话,他收回手,用脚踩着李飞的脑袋,让他动弹不得,他嫌弃地看了看手上沾的血,拆开桌之上的湿巾慢条斯理地挨个将手指擦干净,然后他将用过的湿巾扔到李飞脸上,“回去告诉你爸,就说是我打的,他要是想找我算账,就到夏华银行总部顶楼办公室来找我,如果他的公司以后在A市永远不需要资金周转的话,我不介意赔偿你医疗费,十倍也不是不可以。”
A市不止夏华这一家银行,但夏华根基深厚,渗透领域广泛,在金融领域可以说是一家独大,A市众多大型企业都所需的巨额资金只有夏华银行能拿得出来,在座的有几家也是把公司抵押给了夏华银行才换来的运营资金,万一把夏蔚蓝惹不痛快,直接终止贷款,公司经营资金链断裂,那对公司的运营可以说的毁灭式打击,一朝倾覆也不是不可能,李飞这个游手好闲的暴发户估计不懂公司运营的道理,居然作死一再挑衅夏蔚蓝,这位根本就是惹不起的爸爸。
其他人见夏蔚蓝真的火了,立马陪笑说:“别生气别生气,夏少爷要是不喜欢唱歌,我们换个安静点的地方。”
夏蔚蓝收回脚回到原位,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包间里气氛异常安静,连音乐都被人识趣地关上了,夏蔚蓝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一瓶没有任何包装的药,拿过来看了一眼,随口问旁边的人:“这是什么药?”
旁边的富二代尬笑一声,被刚才的场面吓到了,也不敢扯谎,老实说:“就是一些助兴的药,酒店经理自作主张安排的,不过没人用,这些酒都是安全的。”
“有副作用吗?”
富二代啊了一声,“没有,经理怎么敢给我们用差的东西,偶尔用一次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怡情效果特别好,但要是天天吃肯定不行。”
夏蔚蓝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李飞已经晕过去了,所有人如坐针毡,都在不经意看夏蔚蓝脸色,“都看我干什么,继续喝你们的。”
夏蔚蓝打开药瓶拿出一粒药扔进面前的酒杯里,然后一饮而尽。
禁果
夏蔚蓝从包厢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喝醉了,被人搀扶着往外走,他不喜欢别人碰他,嫌弃地推开扶着他的人,试图自己走,结果刚走两步就要跌倒,季谨立即上前拉住他,将人背起来就往外走,“怎么回事,我就出来这么一会怎么就醉成这个样子了?那帮人到底灌你喝了多少酒?”
没有人敢灌他酒,夏蔚蓝完全是自己主动喝的,摆在他面前的洋酒被他喝掉大半瓶,新鲜的酒劲让他这会正晕头转向,司机早就等在楼下,季谨将人背上车后车子就径直开回家。
刚坐上车夏蔚蓝还算安静,闭着眼睛乖乖躺在座位上,只是身子坐不正,一直往季谨身上倾斜,季谨将他的头放在自己肩膀上,让他靠得舒服些,快到家时又嚷着热,把车里所有的车窗全都打开了,凉风吹进来,才换来他片刻的老实,继而他又开始下意识去脱自己的衣服,车子开到家门口的时候,他正要把身上的衬衫也脱下来,季谨第一次见夏蔚蓝醉酒的模样,这人喝酒了居然喜欢脱衣服?
司机把车子停在大门口后,季谨立即把夏蔚蓝背下车,准备回家给他煮点醒酒汤,夏蔚蓝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迫切地想要找凉快一点的地方降温,他下意识把头埋进季谨的脖子里,一下又一下地用脸颊蹭他的脖子,嘴里喃喃地说:“好舒服……”
脸蹭完手还不老实,沿着季谨的脖子伸进去想给手也降降温,结果就是摸得季谨差点没站稳,直接把人扔地上去,“痒痒痒,别乱动,马上要掉下去了!”
结果就是大门口到房间的这段路走得异常艰难,季谨生怕夏蔚蓝乱动自己掉下去了,走两步停三下,确保人还趴在自己背上,到客厅时已经累的不行,他气喘吁吁地将夏蔚蓝放到沙发上,准备烧壶热水再去厨房热点牛奶。
刚才在KTV还有车上光线不好,现在回到家打开灯季谨才发现夏蔚蓝脸色不像普通醉酒,他从脸到脖子都泛起淡淡的红,紧皱眉头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看起来躁动不安,季谨叫他的名字,夏蔚蓝睁开眼时,深邃的眼眸里分明透漏着莫名勾人的意味,季谨都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那一刻对上那双眼睛时,自己为什么停止了思考,愣在原地。
夏蔚蓝有些口渴,看到茶几上有杯水伸手拿过来就准备喝,季谨这会总算找回了意识,立即拦住他,“这是昨天的水,不能喝,你等会,我现在去给你拿一瓶新的。”
夏蔚蓝哪听得进去,抬手就要往嘴里灌,季谨继续阻止,推搡间杯子里的半杯水全都洒了出来,浇到夏蔚蓝的衣服和脖子上,这短暂的凉爽让夏蔚蓝满意地哼唧一声,只是这哼唧声莫名也掺杂了点儿撩人的味道,听得人心痒,“难受,好难受……”
季谨去摸他的脸颊,烫得吓人,夏蔚蓝用小猫挠人的力气去推季谨,“走开,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