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垂丰满莹润,一般都是他被我抱在怀里,我圈着他亲昵。
“陛下……”
他软软地哼了两声。
江知鹤面皮薄,没一会就红着耳朵,更觉得他可爱至极。
“江知鹤,”我凑到他的脖颈间啃咬,“你和沈长青是什么关系?以前认识?”
沈长青就是沈太傅,刚才我们的话题中心人物,我问这句话,是因为觉察到江知鹤一定瞒了我什么东西,我有些不高兴。
他的隐瞒、他的算计,一旦被我觉察到,我总要向他讨个说法。
如果不是我展现出对许娇妗的重视,江知鹤不会把沈无双的事情告诉我,刑部的折子大概率是被他给拦住了,他原先应该是不愿意叫我知道这件事,后来转变态度,要么是和沈长青有关系,要么是和沈无双有关系。
我宁愿是前者,我不希望他和别的女子有什么纠缠不清的关系。
江知鹤短暂地僵硬了一下,随即又强逼自己放松一般贴了上来讨好我,睫毛微颤,一脸陈恳,敛眸道:“臣不敢欺瞒陛下,沈太傅确实曾经对臣有师恩,故而见沈氏女可怜,这才想着上达天听,请陛下做主,也可助陛下一石二鸟。”
我听了一下,这段话,除了他和沈长青的师生关系之外,八成都在放屁。
什么可怜,什么助我一石二鸟,我看是江知鹤自己在一石二鸟吧。
他见我冷脸,即刻便贴了上来,搂着我的脖颈。
好在我这段时间练出了一点点对他的抵抗力,没有瞬间丧失理智,而是能接着冷脸拷问他。
“江知鹤,朕如此信任于你,你若欺瞒算计,便是辜负朕之真心。”这话竟然被我说得有几分委屈。
他一看情势不好,这下忽悠不过我了,便服软了,凑过来又是舔我的指尖又是亲我的手心,像一只猫猫撒娇一样,展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
“陛下明鉴,臣怎敢有半句虚言。”
甚至都不用猜,我当下便知他又在哄骗我,伸手就扯开贴在我身上的他。
顿时江知鹤脸上露出显而易见地惶恐和茫然,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整个人又显得可怜了。
“陛下——呃……”
他似要再说什么,被我翻了过去,动作间我和他的衣袍、桌上的笔墨纸砚通通噼里啪啦滚落在地上,案牍不算很宽,他被我横压在桌面上,乌黑的墨发散乱。
我低头看江知鹤的窘状,他的脊背很直,线条流畅而有力,腰带一束,腰身细长而有力,柳叶一般,易碎又激起人的施虐欲。
“江知鹤,”我慢慢悠悠地点了点他露出来的一片后肩,慢慢地擦开上面涂抹的用于遮掩的粉末膏体,呈现一个黑色的‘奴’字,“之前朕就发现了,你这里,刺了字。”
黥刑,在犯人的脸上或额头上刺字,再涂上墨,作为受刑人的标志,使之区别于常人,并给他们留下永久性的印记。
因为刻字是直接刺入骨头,所以格外疼痛,而且墨迹是永久性地留在皮肤上的,意在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