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川看着房间内出了死者并无其他人,随即站起身看着老妪问:“大娘岑彦是何人?”
老妪拍了拍腿有些焦急地说着:“岑彦就是郝淼的丈夫,他们两个很恩爱的,昨日出事以后,今早过来时就没见他人了,”
江晏听罢上前询问:“岑彦是凶手?”
还不等洛川说话那老妪听到这话瞬间就炸了生气的质问着江晏:“你这人会不会说话啊,这岑彦怎么可能是凶手!他跟郝淼那可是十分恩爱啊每次上街啊都能看见他们一脸甜蜜的模样,你说这样地人他怎么可能是凶手!”
洛川听着老妪地话笑了笑:“大娘,你看到的都是旁人想让你看见的,”说罢不等老妪回答洛川看着江晏道:“你去查一下岑彦看看他有没有嫌疑,”
“好”江晏应着拉着周自珩便走了出去。
那老妪见状唾沫横飞的冲着洛川说着:“你这人是不是听不懂话啊!我都说了岑彦不是凶手你还派人去查他,你……”
那老妪话还没说完就面容扭曲的看着洛川“你你你”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洛川挑眉看着老妪疼痛地模样笑了笑:“大娘我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你非要跟我动手,这可是你自找的。”
那老妪见洛川笑里藏刀的模样顿时有些瑟缩,她想抽回手但奈何洛川抓的紧死活都挣脱不开。
“我呢是县衙的人,你们孙县令请我们来查案的不是在这听你念叨的,你若在敢趾高气昂地对着旁人喷口水我不介意给你点颜色瞧瞧。”洛川面上笑容不减,但那眼神中却隐隐带着杀意。
那老妪见状忙点头洛川随即松开那老妪地手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模样笑了笑,方才他还真的就起了杀心了。
若不是看在她一介老人的份上,早就挨打了,洛川看着房间内的装饰打量着不多时目光看向架子上的花瓶。
哪里似乎写着什么东西,洛川好奇的走了过去,看着那花瓶上的“正”字数了数一共二十四个。
洛川蹙眉看着花瓶上的“正”字有些不明所以半晌江晏适时走了进来,见洛川目不转睛的看着架子上的花瓶。
旋即走了过去看着花瓶上的“正”字诧异:“这些字是什么意思?”
洛川摇了摇头:“应当是凶手留下的,”说罢洛川看着江晏:“在岑彦身上可查出什么了?”
“这晋阳城中所有的百姓都对岑彦赞不绝口,都说他是出了名的好人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江晏说着看着洛川愁眉不展的模样打趣道:“怎么如今就连你也查不出凶手是谁?”
洛川白了江晏一眼转身离开,洛川来到大街上看着街道上百姓投来异样的眼光,洛川回头看去时那些人全都变了一个神情。
“雕虫小技,”洛川摇着头快步离开与其浪费口舌与这些人解释还不如继续查案子,洛川来到小溪旁看着土地上杂乱的脚印。
洛川蹲下身子看着这些大大小小的脚印,莫不是凶手留下来的?正当洛川思考之际身后蓦然想起脚步声,洛川顿时警觉起来。
他转过身看着蓦然出现的黑衣人皱了皱眉沉寂半晌那黑衣人快速说着:“洛川,主上让我们来拿玉佩。”
“他就这么有信心我会将玉佩交出去?”洛川挑了挑眉对着他们这番话当真是有些自信的过分了。
那人见说不过洛川旋即开始动起手来,在交锋之际洛川暗戳戳的从哪黑衣人身上拿出了一件东西,霎时间几个黑衣人应声倒地。
洛川看着黑衣人倒地哀嚎的模样,拍了拍双手说着:“回去告诉你们主上,想要玉佩做梦,我不可能交给他。”话落几个黑衣人旋即落荒而逃。
在几人走后洛川收敛笑容拿出一块玉佩沉思,这玉佩怎的如此熟悉?洛川看着玉佩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不多时洛川脑海中骤然闪现过一副画面,皇宫之中韵澜宫内一两鬓斑白的老者坐在书案上认真的教导着洛川,半晌洛川有些生气的将笔扔下。
半晌委屈道:“舅舅,清儿都学了这么久的字了,也该歇歇了吧?”
舅舅见洛川一脸委屈的模样摸了摸她的头和蔼道:“清儿既然累了,那咱们就休息一下。”说罢洛川笑着点点头。
随即看着舅舅腰间的玉佩好奇道:“舅舅,这个玉佩好漂亮啊。”
“这个呀是你外公为我与你母后所做的。”舅舅说着继续认真的写着字,画面戛然而止,洛川顿时愣在原地。
嘴里嘟囔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洛川不可置信的将玉佩收起来,转而看着清澈的溪水,这清澈见底的溪水犹如洛川此刻的心情。
虽说他不愿相信可若是事实当真如此,那么母亲就会有危险思及此洛川叹息着必须得早做打算,思及此洛川骤然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他顺着声音看去远处有一伙青年站在溪水旁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洛川静悄悄的朝着几人走了过去。
见那几人未曾注意到洛川,他索性躲在后面静悄悄的听着,半晌为首那个子高挑的青年率先开口:“你说我娘是怎么想的,自己的亲儿子一点都不在乎反而对一个小白脸拍马屁。什么人呢。”
小白脸?说的莫不是岑彦?洛川想着紧接着又听一旁的青年说着:“可不是吗,那小白脸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就连我娘也这么向着他。”
“这个岑彦,在你们眼里是什么样的人?”几人正抱怨着洛川冷不丁的开口吓了几人一跳。
几人诧异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洛川疑惑:“你、你是谁啊?”为首的高个子开口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