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勾搭上和宁郡主的?”
曲兆气愤地瞪着曲锦书。
他现在越来越怀疑,曲锦书给他求的这门婚事是不安好心。
就连老太太也用探究的眼神盯着曲锦书。
她是如何有机会结交和宁郡主的?
而且依照平南王府人传话的意思,和宁郡主似乎还和她交情不错。
曲锦书打了一个哈欠,“祖母还要对我痛下死手吗,就是不知如果我出事了,五日后和宁郡主问侯府要人,那可该怎么办?”
“呵……”
曲老太太先是发出讽刺的笑声,然后厌恶道:“你以为,有和宁郡主保护你,你就能逃过此劫了?来人,三小姐冲撞长辈,将其关进祠堂,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给她送吃的。”
“待和宁郡主什么时候想见她,再放出来。”
她看着曲锦书的眼神,分明是在说,哪怕她找到了和宁郡主当靠山,她也有的是法子治她。
很快,就有人过来,要将曲锦书押走。
但都被她给甩开:“不用,我自己能走。”
看着曲锦书就这样毫发未伤地离开了,曲桐很是不甘心。
“祖母,你就这样放过她了?她搅和了您的生辰宴,还偷走了大哥的钱,害大哥和侯府丢人,杀了她都不为过。”
“祖母应是忌惮和宁郡主。”曲雅插了一句。
曲桐继续囔囔:“就算是和宁郡主,也不能干涉我们侯府的事。若不然,我们现在就给曲锦书家法伺候,就算不能弄死她,也要处一口气……”
“好了,到时候她病恹恹地去见和宁郡主,那侯府如何交代?你们都散了吧,容我再想想。兆儿,你要做好准备,不管曲锦书打的是什么主意,和宁郡主背后有平南王府,她的地位仅次于公主,对你的仕途大有帮助,你要抓紧机会。”
听到自己祖母的叮嘱,曲兆一脸自信的样子:“祖母,我明白。曲锦书胆敢让我和他一起去见和宁郡主,我便有信心让和宁郡主厌恶她。”
待所有人都散去,只剩下曲老太太和蔡嬷嬷……
曲老太太厌烦道:“那曲锦书果真是个祸害,弄得家犬不宁,留不得!”
“老夫人,您别生气。”
蔡嬷嬷帮她摁穴,劝说道:“她是有点小心思,但无伤大雅。她不敢真的对侯府怎么样?奴婢就不信,她真敢毁了侯府,那谁给她锦衣玉食的生活?”
“再说了,她是唐墨莹所出,唐墨莹是什么德行您也是知道的,侯爷不过说几句话,就哄得她头昏脑涨的。”
“而曲锦书对唐墨莹也唯命是从,若用唐墨莹来控制她……那让她乖乖服软,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曲老太太听着蔡嬷嬷的分析,她眉心紧皱。
“若是以前,这个法子还可行,但曲锦书这几日所所为,似乎也已经不受唐墨莹的控制了。”
但蔡嬷嬷还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她靠近曲老太太的耳边,偷偷说:“老夫人,您忘记了,十几年前,恰好是你发现唐墨莹存在的时候,因高人的提醒,您很是不放心,所以特意去警告了她一番。”
“那时,她知晓您是侯爷的母亲,但不知您是来劝她离开侯爷的,她还傻傻讨好您。那时,才几岁的曲锦书不听话,不肯喊你,唐墨莹拿出个瓶子,突然曲锦书就开始满地打滚,疼得死去活来,后来是哭着给您道歉的。”
听着蔡嬷嬷的话,曲老太太的眼珠子眯了起来,精光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