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心疼得滴血,但凡她有个孩子,至于这么对老易的徒弟一家小心翼翼吗?
“行了,别说了。你要是有钱,你赶紧去交钱。我知道你有钱,你不交,人家去工厂要,对东旭影响不好。”
贾张氏肉疼,但也知道一大妈脸色不好看,估计不会帮她出钱。
一家都指望儿子,贾张氏磨磨蹭蹭去交钱,但到了门口,想到一会儿易中海过来,让易中海交,她又能省钱了。
不能从易中海的老婆这里要钱,贾张氏心里盘算着怎么从易中海那里弄到钱。
四合院里,李承业在三大爷带人抬走秦淮茹之后,这才回屋,用力呼吸,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何雨水朝着大表哥竖起大拇指,“表哥,你牛,我哥但凡有你一成的功力,也不至于被哄得找不到东西南北。贾张氏太孬种了,求你帮忙,居然还威胁咱们。”
“既然这样,咱们直接不帮,有什么事情,跟咱们也没关系。就是癞蛤蟆,不咬人,但恶心人。”
李承业倒了开水,喝了几口,长舒一口气,“臭不要脸的,反正我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呵呵,这才到哪啊?”何雨水语带嘲讽,“你等着吧,淮茹嫂子不管有没有保住胎儿,一大爷就要号召咱们四合院捐款了。”
“啊?”李承业傻眼了,现在才1953年,就开始捐款了,他还以为是从六几年开始的呢!
何雨水给表哥解释,“别惊讶,自从贾大爷去世之后,贾大妈整天哭穷,然后一大爷就号召给贾家捐款。”
“其实东旭大哥都长大了,有工作了,日子过得不富裕,但绝对不到需要别人接济的地步。”
“当时我爸说,他还死了老婆,拉扯一儿一女,也没见别人给我捐款啊。”
“贾大妈整整在我们家门口骂了三天,说我爸欺负她孤儿寡母。我爸一跟她理论,她就往我爸身上扑。我爸一个男的,不敢招惹她,就怕被她赖上。”
“从那之后,大家不敢招惹贾家,太孬种了,就跟臭狗屎一样,踩上去死不了人,但恶心人。”
李承业挠头,“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他们。”
下午,李承业放了两个红薯在炉子上边上,慢慢烘烤,给何雨水当零嘴。
何雨水有了红薯奖励,学习更加认真。
三大爷阎埠贵气哼哼地从外面进来,脸色不好看。
李承业找到客人用得搪瓷缸,倒了热水,放了点茶叶,“三大爷,你被恶上了?”
三大爷阎埠贵平时对占别人便宜,没想到今天差点被贾张氏讹上了,“昂,可把我气坏了。”
“我跟院子里的男同志把秦淮茹送到医院,贾张氏一张嘴就跟我们要钱,垫医药费。”
“如果是其他人,大家或许愿意,毕竟情急之下忘了带钱。可贾张氏一家说借钱,但借了,从来没有没还过。”
“我们几个把人送过去就跑了,我还给小护士支招,如果贾张氏不给钱,直接记在贾东旭的名下,那是他老婆,去轧钢厂要钱。”
“咳咳!”李承业咳嗽两声,“我刚刚也被气坏了,而且我身体还没好呢,脚上都是冻疮,不能用力。”
三大爷阎埠贵很理解李承业,不管李承业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假装的,“我给你作证,昨天那么冷,你不仅把人从冰窟窿里救出来,还把人送到医院。”
“滴水成冰的天气,冷死个人。也就是你身体好,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卧床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