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易中海沉声说,“我看到聋老太太跟何大花李承业关系好,我猜测咱们可能被她出卖了,一不做二不休,就拿着配好的钥匙,去她屋里把箱子偷出来。”
一大妈的面色也很难看,她整整伺候聋老太太四年,洗衣服做饭,端尿桶,一天不落。
最后就得到了一箱子不值钱的青石条!
“中海,这个亏,咱们不能白白咽下去。”
易中海点头,“那是自然,不过我还没想到好办法收拾那老太太。”
一大妈冷冷一笑,刚要说,但想到了不用她出手,照样能够有人收拾聋老太太,不过不能跟易中海说,“那你好好想!”
且说许干事跟何大花相谈甚欢,其乐融融。
那聋老太太吃饱喝足,快到九点了。
许干事,何雨柱搀扶着聋老太太,把聋老太太送回后院。
点了灯,聋老太太看到屋里的靠近门边的凳子不是出门之前摆放的样子,面色微变。
有人来她的房间!
“小许啊,多谢你这老婆子送我过来。这些年,辛苦你来照顾我。”
“我们不是母子,胜似母子。咱们都是孤苦之人,不如我认你当干儿子。我这三间房,我住了两间,隔壁是杂物房,但很宽敞。收拾出来,就能住。”
许干事一愣,顺着聋老太太的目光看到了摆放不正的凳子,意识到聋老太太被“惦记”了。
这里有电台,万一被发现,所有的一切努力,功亏一篑。
“其实我早就想认您做干娘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认了,明天我带着礼品上门。到时候请大花,承业,还有雨柱见证。”
何雨柱傻乎乎笑道:“那我到时候帮忙收拾房间,许干事住到咱们四合院,咱们院子里又多了个能人!”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雨柱,说得对。小许有能耐!”
许干事告辞,脚步匆匆。
何雨柱替老太太关上了门,回家。
聋老太太低头,看向床底下,箱子不见了。
她嘴角上翘,冷笑连连,猜到是谁拿走了箱子。
等大事完成之后,看她怎么收拾那些贪婪之人。
何大花和李承业低声讨论,何雨水拄着拐杖悄悄凑了过来,眼露雀跃,小心肝怦怦乱跳。
就在何大花和李承业说到关键的地方,就看到不远处有个小脑袋的倒影。
“雨水!”何大花哭笑不得,转头看向外间的何雨水,“都说了,知道多,死得快。”
何雨水嘿嘿笑笑,一点不怕,“我有大姑,我不怕。要不是我现在骨折了,我也是个能传递情报的小八路。”
何大花、李承业相视一看,摇头失笑,招了招手,“别偷听了,过来吧。”
何雨水一瘸一拐地进屋,“大姑,你给我安排什么任务?”
何大姑摸了摸何雨水的脑袋,脑子里闪现出一些孩子牺牲的画面,摇了摇头。
“雨水,现在我们推翻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三座大山,实现了人民当家做主。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们牺牲很多。”
“现在这些敌特分子只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多长时间,有我们这些大人收拾就行了。你呢,现在受伤,就在家里老老实实休息。”
“如果聋老太太和许干事有什么行动,你看着就行,千万不要露面,也不要露出异样,就像今天晚上一样,你好我好大家好,其实内心恨不得弄死对方。之所以不动手,是我们彼此都没有准备好。”
何雨水连连点头,“我知道了大姑,我爸说了,苟着才能活得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