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泽南,你想好了?”
血海的语气有些颤抖。
“大男人婆婆妈妈,赶紧的吧!”
血泽南语气轻蔑,但他的右手却是止不住的颤抖,分不清是害怕还兴奋。
“要不还是我来吧!你来催动。”
后来以狡诈恶毒闻名南疆的血海老祖,虽然此时只是五转的血海,却想和血泽南抢这个机会。正如血海在无数次秘境夺宝中的所作所为一样。
毫无征兆地,血泽南一记右勾拳打在血海左脸上。
“你配吗?
你懂《蛊阵堪要》吗?
你懂原子间的强作用力吗?
你来能解决问题吗?
少在那里自我感动了!
做好你自已的事,引导修行界舆论,让天庭的人投鼠忌器,保护好血门。这才是你该做的事。
还是你觉得自已说这话很帅?”
血泽南面色冷峻,脱口而出的言语没有给血门大师兄一丝面子。
虽然挥出这一拳甚至没有调动体内真元,出人意料的,血海没有躲开,而是被这一拳打倒在地。
躺在地上的血海,仿佛也找到了属于自已信仰,站起身来,坚定地坐到蛊阵之前。
血泽南也坐到蛊阵之上。
蓝色业火熊熊燃起。
这位撰写出《蛊阵堪要》的血门阵道宗师血泽南,脸上尽是扭曲狰狞。
嘴中还是怒吼;
“血海,我m!!!
你以为这种功率真元输出是在帮我减少痛苦,你这头十足的蠢货,给我加到满功率运行!“
在血泽南的要求下。
血泽南的意志已经无法控制声带发声,只能全部用来对抗四肢百骸涌出的无边业火。
而且血泽南不能失去意识,必须真真切切的用神魂感受肉身消弭的全部过程。否则血泽南只能转换为一只失去意志的蛊虫。
血泽南与血海一同经受煎熬。
仿佛上万个世纪走过。
当血泽南最后的空窍随着蓝色业火一同消失,一颗蓝色水晶出现。
血泽南的折磨早已结束,血海的心里的那把钝刀子才停下剜血海的心脏。
血海连忙将神魂沉入蓝色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