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很快下来,“信息素提取液还有,但里面那位先生攥着,我们不敢硬抢。”
“听到了没?还有呢,”郑宴清撇撇嘴,站起来,往楼上走,“你现在抽,身体肯定会又出问题,很可能造成永久性损伤。”
郑宴清站在主卧门口,嘱咐道:“在腺体完全恢复之前,不能再抽信息素了,行了,我让人把手机给他,你跟他说说。”
将手机递给助手,开门,助手进去,郑宴清在门口喊:“顾栀言,你哥电话!”
助手将手机放到顾栀言一边,退出房间,郑宴清将房门关上,留了一条缝,便站的远远的,等着。
“言言。”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顾栀言紧紧攥着小盒子,无助问道。
宋景琛心脏紧了紧,迈进办公室,关上门,“标记消失之后吧。”
没了标记,就可以自欺欺人的当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或许,他们还能回到从前。
“想要你——回来,要你回来,现在就要回来”顾栀言眼睛雾蒙蒙的,固执的重复的“回来”。
宋景琛坐下,不断提醒自已:是信息素在作怪,真正的顾栀言不会想要他回去。
“言言,再用一瓶信息素提取液,如果拧不开,可以交给医生,让他们帮忙。”
宋景琛的话刚落下,顾栀言便声音很小很小反驳:“不要,我只有很少一点了,还要用很久很久。”
“我明天让人给你送很多瓶,不会少的。”
“不要,我不要你给我送了。”顾栀言固执的坚守,不再使用盒子里的信息素提取液。
成熟
“不是我给你送,是张特助给你送,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你的提取液了,谁送都不要。”顾栀言斜躺在床上,眼泪无声的从一只眼睛划到另一只眼睛,最终被吸进毯子里面。
“郑宴清!”宋景琛冲着手机喊道,郑宴清闻言,忍着不适迅速进了房间,“在了在了。”
“给他打开一瓶。”宋景琛的声音传出,顾栀言像是得到了什么预警一样,双手紧紧握住盒子缩进怀里。
郑宴清看着顾栀言的动作,犹豫了下,最终还是伸手,这时候的顾
栀言在发情期,即便散发的信息素依旧属于alpha,但身体已经归属oga,根本没办法反抗。
眼看自已的手被一点点掰开,再也忍不住,带着哭腔,不知道在对谁说:“讨厌你,讨厌你,讨”
郑宴清拿过盒子,迅速拿出一只,拧开,倒在了顾栀言的手上。
将盒子盖上,拿上手机,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