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该他负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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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蕴夏答应了湛柏后,派人去湛家给老夫人量了尺寸,选了样式,就加班加点的给老夫人做了两身旗袍,让店里的工作人员送到了湛家。
连续高强度的工作了几天,收到父亲要出院的消息,白蕴夏开心的去了医院。
医院内姐姐忙前忙后的办理出院手续,病房内,白聿秋在认真的挑选假发。
“夏夏来得正好,你觉得爸戴哪顶假发好?”
白聿秋这次犯病,从阳光明媚的春天住到了炎炎燥热的夏日,足有大半年之久。
原本在床上萎靡不振,经过手术后,现在精神一天比一天好,可以出院,父亲脸上写满了喜悦。
笑的比谁都开心。
白蕴夏上前,帮他挑了一个假发,然后帮父亲戴上。
冯捷用手机当镜子给看他。
白聿秋左看右看,“我年轻了十岁。”
“对,爸爸年轻了十岁!和妈妈一样大。”白蕴夏忍着泪,笑呵呵的说。
父母俩都被白蕴夏的幽默风趣逗笑了。
住院部楼下,白与霜拿着办好的手续,一转头看见戴着墨镜的季听风。
她对这人没什么好印象,白家之所以差点破产,都是因为这人。
虽然从小父母老师教育她当一个品德高尚,行为正直的人,这一刻她也不免在心里诅咒,希望某人出现在这里是患了不治之症。
季听风取下墨镜,“霜霜,我听说伯父今天出院,所以特意来看他老人家,这么巧遇见你,我们一起上去吧。”
温热的手掌忽然轻抚起了白蕴夏的发丝,属于墨宴舟的清冽气息传入鼻息,他没生气吗?
她刚刚冒犯了他的身体,还摸了他的腹肌,对他的身体垂涎欲滴。
羞得没脸见人,墨宴舟竟然还反过来安抚她。
仔细想想,墨宴舟这人除了冰冷冷的,其实他挺温柔的,而且细心周到。
“还要埋多久?”
终于,墨宴舟忍不住问。
他如果还不开口,白蕴夏可能要靠在他腰上睡着了。
白蕴夏抬起头,发丝有些凌乱,脸上的红晕依旧未散,眼中有几分迷离,含羞含怯的望着他,“一分钟?”
说完,她又贴了上去,这次和刚刚静静的不一样,小脸在他腰腹上蹭来蹭去。
白蕴夏的头发更乱了,他的下腹更热了。
不到一分钟,墨宴舟就掰开了她的脑袋。
她正蹭的欢呢。
还没闻够墨宴舟身上的味道。
脑袋被推开了。
墨宴舟呼吸粗重,“该睡觉了。”
“现在,这么早,才九点!!”
他出去问问,当代年轻人有晚上九点就睡觉的吗?
白蕴夏眼眸滴溜溜的转,咦~
墨宴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