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这种在社会上挨打多年的人可太知道了,他要真是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有能力接手那么大的企业。
所以有一次我那个同乡提出来想要斗地主,就让我萌生了逃跑的想法。
能摆脱那个同乡的骚扰,又能试探一下那女人的反应,还能躲避一阵看看情况,一举多得。”
我点点头:“所以你果然很聪明。”
王二锁不置可否的一笑:“可是我没想到,那个女人有些疯狂,居然直接冲到了我家门口。”
我故作惊讶地开口:“那不是正合你意,那女人连心都给你了。”
“可我家里有老婆,我没告诉过她。
她因为她老公的欺骗,让我只用了很短时间就偷了身子,可她如果发现我也骗了她,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她会怎么做。”
我嗤笑一声:“你有什么好失去的,大不了就是被那女人一脚踢开。”
闻听此言,王二锁嘿嘿一笑:“结果出乎我的意料,那女人并没有一脚踢开,而是一脚分开了。”
其实对于许文山回忆录里面讲的秦姿茹去找王二锁这件事,描述的相当含糊。
我不知道是王二锁妻子告诉了他真相,而他不愿在回忆录里说出来,还是真的就如回忆录里说的那样简单,这让我有些期待王二锁接下来的讲述了。
可话音刚落的王二锁猥琐地笑着,指了指吊瓶:“冯大夫,你明天真的不打算继续听了呀,心里不痒痒吗?”
我收回目光不再看他,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明天休假回家,除了看看父母以外,还有一件让我心情复杂的事情。
介绍我来这里上班的那个朋友,说是有了茹的一些消息,想约我见面聊聊。
对于离婚之后茹的生活,我一无所有,虽然现在一想起那件事,心里还是很痛苦。
但我依旧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和朋友见面,或许从内心里,还是想知道她到底过得怎么样吧。
看到王二锁有些意犹未尽地离开后,我便拿起电话叫来了配合我工作的护士,叮嘱她记得明天按时打针。
随后我也起身返程回家,路程并不远。
一路开着车脑中胡思乱想着茹的近况到底如何,也许她已经重新嫁为人妇,过着幸福的生活。
又或者她去找了那个老头,继续当着可耻的三儿。
也许……她孑然一身,在等待着什么。
这个念头只在我的脑子里存活了一秒,如果她真的还有什么期盼,那又为什么这几年渺无音讯,将自已与曾经的生活彻底割裂呢。
努力将这些从自已脑子里赶出后,秦姿茹美艳不可方物的那张照片,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她在事后是不是也一直在忏悔,是不是也在期盼着许文山可以重新接纳她呢?
至少她和许文山之间还有清清作为纽带,这是一辈子都打不散的关系。
可我和茹呢,无非就是几年不值一提的感情而已。
不过想想也好,我不用像许文山那样,还需要为孩子的成长去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