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还真挺惬意。
“同伟,赵立春即将狗急跳墙,接下来几天,你小心一点。”
“我知道。”祁同伟点点头,“放心,赵家父子蹦跶不了几天了。”
“你有证据了?”
“快了吧。”祁同伟眺望着湖面,“吕州,也该平静下来了。”
“好好好,有什么需要我这个政法委书记帮忙的,尽管开口!”
想到什么,梁群峰又在身上一顿摸索,最后摸出一个长方形小礼盒。
把礼盒放在石桌上。
“同伟,这个送给你。”
“什么?”
“打开看看就知道。”
祁同伟停顿两秒,还是小心翼翼打开了礼盒。
礼盒内是一支老旧的钢笔。
钢笔上还缠着丝带。
礼盒内,静静躺着一张纸条。
纸条是梁群峰写的。
“曾:小友祁同伟”
字迹铿锵有力,应该是梁群峰亲自下笔。
祁同伟抬起头。
“老梁,你就拿这个贿赂干部?哪个干部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半毛钱都不值的破笔,也想收买人心,抠抠搜搜,活该你不能安全着陆。”
说完,祁同伟站起身。
梁群峰急了,拿着礼盒,“别走啊,再待一会儿。”
“走了。”祁同伟回过头,拿起桌上没抽完的华子,“烟我拿着了,不值钱的破笔,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梁群峰欲言又止,最后笑了。
祁同伟也没再回头。
……
另一边。
孙连城和疤脸第一场酒已经结束,没关系,还有二场。
第一场酒是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