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响之音回荡夜空,伴随着撕心的尖叫,演奏了一场交响乐。
回想起小时候调皮捣蛋,老师总会拿着尺子揍我的手。
我记得戒尺就是这么用的。
接连三十下过去。
他的手皮开肉绽,烙下了戒尺符文。
“罪人苏贺,认不认错?”
一声低喝,环绕所有人。
他们见师兄那么惨,都不敢吱声。
苏贺疼得哭了,手在不停的抖。
“你他妈的滚蛋……”
我心里不悦。
哭就哭了,还骂街,得教他做人。
“啪。”
戒尺抽在了他嘴巴上,打出了两根香肠,令其哭得流口水。
“你骂我什么?”
苏贺不敢在说话了。
我再抽了一下。
他疼得哭道:“大哥,你到底要我怎样?不说话也打,说话也打我,还不如杀了我。”
这般滑稽的样子。
那些师弟师妹都在看他的笑话。
“苏贺,老子警告你,别再来惹我,明白吗?”
“大哥,小弟错了,戒尺您拿走就是。”
“你送我了?”
“送您了。”
“各位为证啊,我可没有逼他。”
教训完他们。
我拎着戒尺就往二十里地的鬼窝头去。
在地图上显示,那里画了个叉,应该是个很危险的地,要得人参果树,就得趟过去。
直至半路上。
“咳咳。”
轻微的咳嗽之音,在黑夜里徘徊,吓得我们整个人蹦起来。
“谁?”
我注视着前方,拳头捏出了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