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惜年点了点头。
“郎俊才你说是她可有证据?”县令想赶紧把这个案子解决了,然后把自己的财产转移一下。
郎俊才皱着眉头没说话,字是自己写的,她也只是动一下嘴皮:“我的小厮可以作证。”
“小厮是你的人,自然向着你说话。”县令打算公事公办。
李惜年站了出来,刚犹豫跪不跪,就听着县令急忙说道:“你说就行,不用跪。”
李惜年愣了一下,点了头:“小女想说的是,大约一个月之前我二婶就说要卖了我,不过卖的是郎财主而不是郎少爷,我还听到郎少爷说买我花了十两银子,他……先玩够了再给老爷子。”这话本没什么,可是当着一屋子男人的面,她还真有不好意思。
县令扶了扶额头,这郎家父子必死无疑了,郎财主抬手打了儿子一巴掌:“畜生。”什么叫他玩完了给自己?自己还捡他的剩不成?
“好了,要打就到大牢里打吧!”县令敲了一下惊堂木。
“郎金郎俊才父子私自买卖良家少女,依照律例,流放十年,家产上交……”
果然被杨牧之瞪了,急忙补充说道:“本官之前收到有人举报你们贪别人田产土地,会命人去调查,如果属实另做处置。”
郎财主坐在那里,就跟丢魂了一眼:“大人……”
县令不愿意他说什么,万一咬自己,那自己也不保了:“来人把人带下去。”
……
“大人,这两个人虽然没有确实的证据,但是村里的人偶读可以作证她们平日为难惜年,也很有可能卖了她,不能不惩罚。”杨牧之看着县令说道。
县令忙不迭的点头:“那就一人打五板子?”
“嗯?”
“十板子。”县令急忙说道。
杨牧之看了看她们两个也就没再说话,县令刚要把令牌扔出去,就听到外面说道:“大人稍等。”
县令觉得今天没看黄历,如果知道这一处处的事,自己肯定到庙上去吃两天的素,躲一躲。
“见过大人。”进来了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人,县令自然是认识的。
“林秀才,过来有事?”他不教书过来凑什么热闹。
林秀才规矩的行礼之后说道:“回大人的话,学生的学生母亲祖母被人欺负诬陷,学生身为天子门生,自然要为她们要讨回公道。”说着一脸气愤的看着李惜年。
李惜年觉得这个秀才可能脑袋还是锈到了。
“林秀才,本官已经判过案了。”
谁知道这是个榆木疙瘩,根本不懂县令的好意提醒:“大人,此事不能只听她一人之言。”
听到有人为自己说话了,李梁氏急忙磕头:“大人我冤枉啊你不能听李惜年一个人胡言乱语,她爹死了,娘不成事,民妇是她婶子,自然对她管教的严格。”
村长一旁听的都无语了,怪不得都说女人的嘴厉害呢!颠倒是非,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