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和程咬金怎么想李恪不知道,知道了也不会太在意,但萧瑀的想法的确有点危险,虽然尽量的委婉着说为了他的安全,安制亲王能配备一千五人左右的亲兵,甚至两千人都可以,但李恪还是断然拒绝了。别闹即便是三千人又能怎么?无非是引人猜忌罢了!
又在书房聊了会儿,萧瑀这时才唤了一个比李恪大点的少年进来,李恪不明所以的看向萧瑀。
“王爷,您猜此人是谁?”
“呵呵!可是来自益州?姓刘?”
“王爷果然聪慧过人,此子正是刘徽嫡长子——刘艺!”
“嗯!不错!是这精神小伙儿,何时到的长安?可曾给家里回信报平安?”
“回王爷!前日到的长安,还未曾给家里回信,不知王爷可有话要叮嘱?”
“倒也没有什么,萧师您就代本王给刘别驾带个好吧!告诉他人本王已经见到,是个不错的人才,就留在本王身边吧!益州之事就让他多多费心!”
萧瑀此时也会意了李恪的意思于是开口“好的王爷!那刘艺他……”
“先在您这安顿一段时间,您有空看看他的学问如何,上元节后就来王府陪本王读书做个伴儿吧!”
萧瑀一听赶忙对刘艺道:“还不快谢谢王爷恩典!”
“谢王爷恩典!”,说着刘艺就跪地叩头,李恪也没拦着,毕竟李恪的身份也当得起一礼!
“行了!起来吧!你就在宋国公府安心住着,不用想其他的,你若真心对我,本王也不会负你!萧师,本王就回了,这冬日蔬菜之事您可得把握好点!”说完李恪就起身离去。
待李恪离开后,萧瑀看到刘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开口道:“有什么事儿想问我你就说,不必遮遮掩掩的!你父亲把你送到这里,是给了你一次飞黄腾达的机会,你要好好把握住!”
“萧相爷!这蜀王怎么比我还小?他具体会让我干什么,我爹说当官是不可能的,但可以和蜀王打好关系,他为人怎么样?脾气好吗?飞扬跋扈吗?喜欢去……”
“你这怎么能这么想呢?也是你在益州见到最大的官员无非就是刺史都督之类的,别说你就算是你阿爷估计也无法看透蜀王,像这类话以后可不要在王爷或王府其他人面前询问自己去看。蜀王可不是你现在能了解的,别看他小但血脉非同寻常,他再外祖父是前隋的皇帝,他祖父是当今的太上皇,你说这样的人会是简单人物吗?”
“蜀王出身如此之好那将来岂不是能登上九五之尊!”
“大胆!混账!这话是谁教你的?你想死吗?你想连累你家人被诛九族吗?”,萧瑀听后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告诉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胆敢在其他人面前提及,谁都救不了你全家!”
“呜呜……我再也不敢了!呜呜……萧相爷饶命!”,萧瑀的怒斥吓的刘艺哭了起来,跪地求饶道。
“行了!你起来吧!记住老夫刚说的话!”
长安城门眼看快要关了,远方出现了一个三十多辆的车队,守城门的兵士看到后就去询问领队:“头儿,远处出现了一个车队,看着好像要进城,咱等会儿吗?”
“等等看看吧,长安城内勋贵多,谁知道是哪家的,要是胡商咱还可以拿捏一番,告诉兄弟们嘴严点!”
“放心吧头!兄弟们省得!”
刻钟后,“站住你们是哪里的?进长安干什么?现在马上关城门了,明日再进城吧!”
这时从第一辆车上下来个胡商,“军爷,是额呀!蜀望府四季祥的阿拉奇,今日紧赶慢赶总算贵来了,您通融通融!”,说着阿拉奇就从袖中掏出了两吊钱递了过去。
“吆!俺当说呢?原来是你呀?怎么这趟又去给蜀王殿下从高昌拉白叠子去了?你说你们这些当奴婢的也不知道劝劝王爷!一年搞这么多这行子干嘛!有不当吃不当穿的,那如让你弄点葡萄酿回来多好。还能挣点钱,哎!真不知道怎么想的!哎吆!谁踢老子……”
“管好你的臭嘴,蜀王也是你这杀才能编排的!赶紧放行!”,这时领头的听说是蜀王府的人就走了过来,正好听见手底下大言不惭就给了他一脚。
“瞧俺这臭嘴,马上放行!”
阿拉奇见没有受难为就赶紧吩咐车队往城里走,就在最后一辆快要进入的时候,守门的军士都闻到了一股臭味。
“停!那阿拉奇怎么回事?怎么最后一车装的是别的?怎么这么味?”,这时领头人质问道。
阿拉奇赶忙跑了过来道闻了闻道:“哎呀!看来是怀了,这是一个小的们给望爷弄了点西域那边的野味,觉得天冷能运回来,结果……哎!那谁拉到石炭厂去吧!”
就这样最后一车没有进城,阿拉奇派了十个人将这辆车送到了尉迟家庄子上,刚收钱的那个士兵小声的嘀咕道:“娘的,全是肉呀!真他娘的浪费!都臭了还往城里拉,胡人真他妈的傻!送车臭肉还跟那么多人!……”
次日午后,李恪眯了会儿三德子就报说阿拉奇回来了,在外面等着。
“让他进来吧,三德子你去告诉兰嬷嬷个老赵,把他拉回来的白叠子都放到四季祥那边吧!”
“望爷!这次老奴没让您失望,把那臭鸡蛋味的液体弄回来了,有十多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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