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何为工资?”,就连兰嬷嬷也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李恪。
“呃……就是做工给的资费,也叫工钱,怎么样?”
孙尚立刻跪拜,“臣替袍泽们多谢王爷!多谢王爷!”。李恪见状急忙道:“快快请起”,心想:反应这么大!不就是做饭给工钱吗?至于吗?想来是找工作从古至今都这么难!
其实李恪不知道这是在王府做工,相当于央企政府工作一样,能不激动吗?
李恪回了回神说道:“既然孙校尉觉得没问题,那你就和兰嬷嬷商量着弄吧,多少人?用谁你们看着办吧!”
李恪说完就摆了摆手,让他俩下去商量去了。唤三德子过来“拿着我的拜帖去趟宋国公府上,就说明日本王要去拜会。低调点昂。”
待三德子出去后李恪又问道:“梅儿咱府上还有多少钱粮?”,“回王爷两千贯左右,算上金银珍宝……”
“好了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忙你的吧。”不等梅儿说完李恪打断了她的话。随后李恪来到书房一个人坐在那里默默地冥想起来。
贞观五年自己要行正冠之礼,到时候肯定有人进谏要将自己发往封地,那时自己才十二岁,也不能过多的放飞自我。哎!先说这五年吧!
五年,对了!我可以定个五年的计划,叫什么来着?“一五”!
随后李恪就拿起笔写上了:“一五谋划”,总体是低调,内敛,提高自身才能,减少敌对。
贞观元年,开府建衙,完备人员,锻炼身体,加强学业,通过萧瑀结识前隋官员,拉拢要职官员勋贵二代,开通一到两项赚钱的产业,低调行事。
贞观二年,扩大才能范围练习骑射,学业力争上游,为朝廷提供一到两个实用建议,如改封号力争靠海。
贞观三年,保持,试着接触长孙无忌,慢慢靠拢,使其减少敌对状态。
贞观四年,与几家勋贵合作开通一到两项产业,以利益捆绑勋贵。
贞观五年,行正冠礼,如改封号争取东南方向,拖延时间尽量不去封地。
李恪呆呆的看着用简体写出来的“一五”谋划,约么着过了一个多小时,突然微笑着点了点头,把杰作一条一条的撕掉当进了碳火盆里。
这时梅儿从外面走进来道:“王爷,礼部右侍郎求见,您看?”,“快请!”
过了盏茶的功夫,见梅儿领着一位身着便服的中年男人走进来行礼道:“臣礼部右侍郎杨嘉(书中所需,如有现实重名望谅解)见过汉王殿下!”
“杨侍郎免礼,府上刚刚搬进来招待不周,不知侍郎……?”
“下官此次来访,是奉弘农杨氏族长所托,为殿下开府建衙前来祝贺。”,说罢随手掏出一张礼单递了上去,李恪朝梅儿使了个眼色道:“那就多谢族长了!不知按本王母妃论关系……?”
“族长为杨贵妃未出五服的堂哥,本官与王爷同辈,族内有谱可查!”
“这么说来本王要称侍郎为表兄了!”
“下官不敢!”,“不碍事,是亲戚就要有亲戚的样子,无妨!不知我那舅舅身体可好?在长安哪里居住?”
“回王爷,族长身体硬朗的很,只是暂住洛阳,打算春忙后来长安拜会王爷。”
“那有舅舅拜会外甥之礼,回头族长舅舅来长安,表兄通知一声,本王拜会族长便是。对了表兄,工部可有咱们杨氏官员?”
“回王爷,有但不是很大得官,只有几个小吏而已。不知王爷有何用意?”
“是这样本王这不是刚开府嘛,缺几个木匠,铁匠啥的,看看能不能找点手艺好的来帮帮忙?”
“这个好办,工部的工匠多的是,来王府做工是他们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过几天就让他们自己过来。”
“如此甚好!对了咱杨氏可有青年才俊想要出仕的,大得不敢说,回头本王和权师说说两三个王府属官礼官还是可以的!”
“下官替他们谢过王爷!还真有几个不争气的后生,只怕是给王爷带来麻烦。”
“这个就不是咱们考虑的问题了,道给他们铺好了,怎么走是他们的事,权长史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人,表兄你说呢?”说罢李恪哈哈大笑,杨侍郎稍微一愣随后也跟着大笑起来。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待杨侍郎起身告辞离开后,梅儿高兴的拿着礼单对李恪说:“王爷,这弘农杨氏贺礼可不少呀!单单大钱就是这两千贯,还不包括金银珠宝锦缎之类的!”
“他们有求于本王少了对的起母妃吗?咱也不吃亏多要了几个工匠,对了明日看到权师要告诉他一声,留两个小吏即可。也别看本王的面子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相信权师会明白的。”
“奴婢记下了,那明日去宋国公府上带点什么礼物呢?”
“你看着安排吧,别太贵重也别太丢面子!”
正当李恪与梅儿说着明天之事时,三德子火急火燎的跑进来大声喊道:“王爷不好了!前院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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