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有这么一个可能,而且有理有据的无法去反驳!
说到最后纥干承基看着颜白道:“山主,我的孩子活的还好么?”
颜白点了点头:“太子仁义并没让可怜的母子两人徙千里,你夫人被调到了浣衣宫做事,不光如此,太子该告诉你的儿子说你是一位勇敢的将军。”
颜白笑了笑:“孩子长得很结实,不像你满头金发,人家是黑头发,如今的大唐人,有户籍,落籍长安县。”
纥干承基笑了笑,笑容里满是解脱,把胸口上的一节拇指粗的枯木又往胸口里面使劲的按了按,一股鲜血从纥干承基的嘴角流了出来:
“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那时候不该为了一口吃的跟着他走,如果不跟着他走,我今日就不会这么难受!”
“如果你不跟着他走,这辈子你也遇不到你的妻儿了,那时候你可能会活的更难受,有时候我们得信命!”
“山主,你是神么?”
“不是!”
“那为什么你我第一次相见,你给我的感觉却是对我很熟悉,你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要做什么!”
“感觉!”
纥干承基把剩下的半截枯木一下捅到胸口里面,剧痛让他浑身颤抖,颜白看着一心求死的纥干承基也不由得心生怜悯:
“唉,何苦呢?”
纥干承基大口喘着气:“山主,我真的没有想过去背叛太子,明明好多次有很好的机会,但我就是狠不下心。
如今,我知道,太子的恩情我还不了,我就算跟着你走,我回去也活不了,还会祸延妻儿。
趁着我良知未泯,唯有以死谢罪,太子的礼遇,只有下辈子还了,如果有机会,请告诉太子,我纥干承基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去害他!”
“好,我一定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他!”
纥干承基笑了笑:
“我的最后一句话是,宜寿侯,你到底是不是神?我观察过你,我发现很多事情你好像早已经预料到,我想,如果你不是神,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比如?”
“比如,太子的腿!”
颜白看着目光灼灼的纥干承基,点了点头:“我不知道怎么说!”
纥干承基笑了:“我明白了,那就是,是了!”
“不是,我。。。。。”
颜白的话没说完,抬起头才发现,纥干承基已经没了气息:“唉,我是人,真的,我怕不骗你,但为何出现在这里,我也说不清!”
薛仁贵见颜白走了过来,连忙道:“宜寿侯,慕容川杀不杀!”
颜白笑了笑把怀里的一个小小包裹甩了出去:“喏,最后一包,给你了,加了细盐的,味道很好!”
薛仁贵疑惑的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包炒熟的盐豆子,薛仁贵不由得抬起头:“你骗他的?”
“嗯,谁没事怀里揣个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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