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事儿也只能这么去理解,不然这怎么都说通了,不然怎么都解释不清楚他为何位列第一了。”
想了想,颜白还是嘱咐道:“咱们家现在就挺好,不要和潞国公走得太近!”
颜善闻言伸过了脑袋:“小叔你看出了什么?”
一家人没有什么好避讳的,颜白点了点头:“是有些不妥,但万事皆变,今后是什么样子谁也说不准,所以,咱们家有几个处得好就行,其余的各家萍水之交就够了!”
颜善疑惑道:“如此,咱们家在别人的眼里是不是过于傲慢了些!”
颜白笑了笑:“千年的底蕴自然要傲慢些,如此又何妨呢?”
“那陛下做的这些事,如果落在史官的眼里怕是不好,老祖宗说要由后人去说,好与不好,不应以一时之言断之。”
“你是说不道德对吧?”
颜白叹了口气:“道德不是政变前的考虑,政变前的考虑只有“成功”,没有“道德”的一点位置,道德只是政变成功后的尾巴工作。”
颜善叹了口气:“唉,我就知道如此,怪不得大家都闭口不言,这要传了出去,名声就完了,道德啊,它也是善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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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里颜白和颜善悄咪咪地捋着家里的事情。
才包扎好,瘸着腿的谢耿在一众伙计的搀扶下准备请自己先前的玩伴去平康坊吃酒。
这是谢耿说过的话,他曾许诺,等有朝一日有钱了一定要请这些玩伴一起去好好吃一顿。
好好地见识一下平康坊的姑娘。
如今挨了顿打,手里有了十贯钱,又成了让人羡慕的不良人,相比以前那真是发达了,不良人的待遇好。
众人都是知道了,其实在百姓的眼里根本就不在乎你是不是不良人,他们在乎的谁家的日子过得好。
能赚钱,家里有钱,那就是让人羡慕的。
只有那些自持点身份,祖上曾经阔绰过,身份一般的人才爱把什么贱籍常常挂在嘴边。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但长安的百姓却把谁家能过好日子挂在嘴边。
至于什么身份,他们倒不是很在乎。
走到平康坊,接客的小厮斜着眼看着十多号准备进平康坊的穷哈哈,看一眼他们的穿着,小厮伸出手,倨傲道:
“这儿可不是喝茶的地方,要喝茶去罐子茶馆,这儿接待不了。”
谢耿闻言冷哼一声:“嚣张什么,你不也就是一个杂役?”
小厮嗤笑道:“我虽然也是一个杂役,但这来来往往的都是贵人,我也是好言相劝,这儿是平康坊,也就是你们口中常说的销金窟,这儿的酒水你们都喝不起,饭菜你们点不起……”
谢耿闻言猛地掀开衣衫,脖子上挂着三贯钱,冷笑道:“你就喝得起?”
小厮一见谢耿脖子上挂的铜钱,腰杆子顿时矮了一截,但又不愿认输道:“我可以吃剩下的!”
众人:。。。。。。
谢耿竖起了大拇指,赞道:“这是兄台是个狠人,兄弟我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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