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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正是说明他们俩感情很好,至死都未曾有一个人变过心,夏姨是不是也挺羡慕的?”没有预料到夏琳宜会突然提起自己的父母,这让苏澈很意外,但他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太久“夏姨有什么想谈的,不用绕弯子,直接说吧!”
“行,我只是有两个问题想问一下你,我太想知道答案了,咱们一个一个来,”夏琳宜也没再继续给苏澈找不痛快,爽快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第一个,阿澈,你知道苏蕴身上到底有多少家集团的股份吗?”
“你想做什么?”
“看来阿澈你不知道呢,不巧,这答案我倒是知道的多,你想听吗?”对于苏澈莫名其妙的反应,她早就料到了,别说是苏澈,她自己第一次知道苏蕴到底有多大的价值时,也是好几个晚上睡不好觉呢“最少有五个集团里都有他的股份呢,都叫什么来着?我想想啊,枫晚、阜椿、益瑞、元晶,最后一个好像是智速吧!”
“夏姨果然好手段,这点东西应该用不了你多长时间,你是觉得苏祁现在成年了,所以想从苏蕴身上拿点东西?”桌面上是夏琳宜扔过来的文件夹,苏澈随便翻了翻,就还给了她,“还是说,你这么大费周章的拖住苏晚,是来跟我谈合作吗?夏姨得是有多大的自信呢。”
“先别急啊,你听完我第二个问题和答案,再开口拒绝我也不晚!”夏琳宜右手拇指与食指轻轻摩擦了两下,一边安抚苏澈一边思考着怎么说出接下来的话才能让眼前这个一向以镇定自若待人的男人产生裂缝。
“是吗?说来听听。”苏澈挑眉,对夏琳宜的想法不予茍同。
“小晚的英文名是什么来着?Crystal,克莉斯多,它在希腊语的表述中是透明的灵魂,没有欺瞒,寓意真好,可是,她真的配的上这么纯洁的名字吗?你就没有一秒钟怀疑过父母的死当真只是什么吸毒过量吗?”
苏澈猛的站起身,来到夏琳宜跟前,将她从座椅上拉了起来,钳住她的脖颈,将她抵在落地窗,一双黑眸中再无往日的沉静,此时满溢而出的是无穷的恨意,手上的劲道一点一点的收紧“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搞什么小动作,安安静静的老去,风风光光的死掉,不好吗?”
“咳,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夏琳宜呼吸困难的吐着字,手下不断的抠着脖颈上的手,离地的双脚不停的乱蹬着,求生的意识促使着她对苏澈服软,可她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放…手……如果我…死在这里,你…也逃不了!”
对于夏琳宜的威胁,苏澈丝毫没有动摇,眼见着手里的人挣扎的动作渐渐小了下去,这时本该已经快到学校的苏蕴却去而复返,他冲进来将夏琳宜从苏澈的手中扯了出来,就不再看她,将苏澈从书房拉到隔壁的卧室中。
“哥,不要信她!姐姐她不会做什么伤害你的事的!”
苏蕴给坐在床边的人拿了杯水,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他对面,低声却不容置疑的对他说着,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二次见到苏澈生气的样子,头一次是两年前把他从厂房里带出来的时候,再就是今天这次,平时的苏澈,不论遇到什么事都能表现得游刃有余,就算自己再怎么任性,他最多就是唠叨两句,绝对不会动手,可见在苏澈的心里,父母的事算的上是禁忌了。
“不,她说的是实话,那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不过我自己知道的也不多,等我弄清楚以后,那时若你有想知道的心情,我会告诉你的。”说到这,苏澈顿了一下,他盯着手中的茶杯,想了一会,才接着说“我相信姐姐,永远!”
第11章
那天晚上,苏蕴能突然赶回去是为了去带走放在自己书房中的一台笔记本,恰巧碰见的冲突场面让他后怕,如果再晚一点,他不确定苏澈会不会真的扼死夏琳宜。
苏澈没有让苏蕴在家里留宿,自己开车把他送回学校,苏蕴搬去学校住之后,家里也没有什么值得他回去的理由,再加上不想见到房子里的两个人,还得应付夏琳宜给公司找的麻烦,苏澈也一早就搬去了公司附近的公寓,家里就只有留给吴婶守着了,苏蕴偶尔会打电话回来询问一下家里的状况。
在学校的这两个星期里,苏蕴的生活与之前没有什么太大改变,至少他自己给刘兮的解释是把每天多出来的时间,用在了去文院找她玩罢了,把每次回宿舍都会特意去宿舍楼的二楼转一圈说成是去散步的这种蹩脚解释,刘兮作为苏蕴的发小再加上女孩子特有的第六感,早就看穿了他的行为和想法。
又是一个下午,今天文院四个年级的艺术设计班和美术班各选出了五十个代表集体去市里的美术馆参加名师的画作鉴赏会,表面上说是为了陶冶情操,其实这只是校长为了加固与美术馆之间合作关系的一种手段,不出刘兮所料,下午集合时,苏蕴也准时来到校门口等着的班车这了,来了之后就和刘兮站在带队老师那聊天,不过眼神总是时不时的往人群里瞟。
这门口的一百多号人里男女的比例差不多就是成正比的,平时那些看上去优雅、美丽的姑娘们,在此时却活脱脱的像一座座望夫石,那一双双眼睛就黏在苏蕴身上都发光发亮,也有不少男生小心的打量着最近在文院能经常看见的校草之一。
每当人们幻想着自己会和苏蕴发生些什么或是扯上什么关系时,刘兮就是那只能够穿破他们心中幻境的流星,砸的他们不知所措,在面对刘兮时,他们有的是自叹不如,有的是羡慕,还有的是不甘,不过更多数的是嫉妒,从他们知道有苏蕴这个人的时候,也知道了刘兮是唯一一个能够站在苏蕴跟前,对他犯傻打闹的人,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两个人快把文院的花都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