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娟绫满不在乎的说。萧老七语噎,这姑娘胆儿太肥了,那又如何?若是让平西王知道,拧断她的脖子,你说如何?“你的事,我发誓不会透露半个字,请你发慈悲,把我妻儿还回来。”“萧大哥,你别痴心做梦好吗?你我一条船,已经不可能更改,你不能既要又要,要你的妻儿平安,只能为我所用,知道吗?”少女脸上再也没有之前的好商量的表情。萧老七有种阴沟里翻船的感觉。挫败感也很强烈。“你,你那万一王爷或者世子爷追究,这该如何是好?”萧老七无语至极。娟绫道:“实不相瞒,这世上,别人的麻烦都与我无关,没有人能成为我的包袱。”萧老七:“……”那萧止跃呢?他们之前不是很好,一副眷侣的模样。娟绫并未说什么,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刀的速度,当然,萧止跃的确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但也只是有几分情谊罢了。少女白皙的脸,却让萧老七看出了阴暗黑沉的一面,这个女人真不简单。————结束了一天的义诊。坐上回太子府的马车,清宁先是递上一杯清茶,苏妘摆手拒绝了。她又道:“奴婢替太子妃按摩按摩。”这一次,苏妘没有拒绝。今日的患者挺多的,她端坐了一整日,确实有些困乏。“今日那个娟绫,她是来为萧世子打抱不平的吗?”这两日,清宁总算知道了一些事情。所以,她觉得娟绫是平西王府的人,太子、太子妃毁了萧御的命根子,所以,对方是来为萧御打抱不平的。苏妘笑道:“我看不像。”“不是吗?”清宁想了下,“那就是萧世子让她来捣乱找茬的?”“这么低级的报复方式,怎么可能。”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可,她看着,这娟绫就是故意来捣乱的,她的目的显而易见。回到太子府。萧陆声还未回来,直到晚间,苏妘连清宁等人都打发去歇息了,她半梦半醒间,觉得有什么暧昧气息在身边萦绕。身子骨让人挑逗的酥软。“夫君。”少女呢喃一声,萧陆声眉眼带笑的看着身下的少女,“我在,想要吗?”“嗯。”她的身体已经让他琢磨透了,不似从前那样生涩,不过眨眼间,就能让她燃起兴趣。意识逐渐清醒,苏妘才知道,自己不是做了春梦,而是真的被人从身后袭击了。她一边喘息,一边问,“你何时回来的,没事吧?”“怎会有事?前朝每年都有那些事情,江南一带又有了洪灾,我连夜安排救灾事宜,所以耽搁了。”两人抵死纠缠,达到顶峰之后缱绻在一块儿,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分外的安宁。萧陆声叫了水。二人洗着鸳鸯浴。男人慢条不紊,自然而熟练的伺候少女洗澡,一边说道:“你见到娟绫了?”苏妘点头,想来,他已经召见过羽七,所以知道白日里万安堂发生的一些事情。“我总觉得她似乎对我有敌意。”这种感觉很强烈。萧陆声道:“根据羽十一的汇报,娟绫已经跟了萧御,她是不是因为你毁了萧御的命根子,所以为萧御来找你麻烦的?”“你也这么想?”下午时,清宁也是这般猜测的。萧陆声抬手,擦她眉间的水渍,谁料手上的水渍更多,弄得少女眉眼含泪似的。苏妘笑着,萧陆声干脆亲吻里那些水珠。“我实在想不到别的,毕竟,萧御不能蠢到让自己的通房来挑衅你,何况,他这么做就是给平西王府招黑,若是平西王注意过来,知道他的事情,得不偿失。”苏妘点头,“的确,娟绫不可能是萧御授意过来挑衅的,她就是自己来的。”说着,少女垂眸看着浴桶中浮在水面的花瓣,其中有一瓣花瓣好奇怪,竟然悬空着。她伸手拿开,只见男人的特征狰狞着。“你……”她后悔的模样。虽然每一次洗澡时都会发生一些事情,但她还是没好气的鼓着腮帮子。萧陆声清了清嗓子,“唯独在妘儿身上,我才会觉得自己活得很好,活着真好,真幸福。”这话倒是不假。她又将花瓣覆盖在其上,对上男人的眼,“她看起来并不是蠢笨的样子,为什么要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万安堂,然后同我发生争执。”“夫君,娟绫这个人,她似乎单纯对我有敌意。”萧陆声有些不解。“那苏雨曦不是同娟绫有些交往吗,难不成是为苏雨曦打抱不平?”苏妘摇头,“就苏雨曦那样的为人,怎么可能有人为她打抱不平,何况,她救了翠珠,然后放在苏雨曦的身边,最后苏雨曦就越来越倒霉。”萧陆声笑着点头,“妘儿所言甚是。”“可,这个人为什么会恨你?”大眼瞪小眼的,苏妘一摊手,“我也不知道。”记忆中,自己并未得罪过什么人。“罢了不想她了,反正苏雨曦命不长久,萧御也毁了,他们这对男女主角,约莫是翻不了身了。”男女主……萧陆声心中默念了下,妘儿还真是执著,还是将苍云国、将萧御,苏雨曦当做一本书来对待。苏妘并不知道萧陆声内心想什么,只道,“或许苏雨曦知道点什么,可惜,她现在说不了话,也写不了字。”“她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说着,萧陆声再次强调,“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的。”“也对。”反正,男主废了,女主也离死不远了,苏妘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她抬起手,挂在男人的脖子上,双眸含情的看着对方,“不说他们了,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那就先生个孩子。”说起孩子,他们同房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有怀上。难不成萧陆声真的不能生?她提议道:“明日让老林大夫再来瞅瞅?”萧陆声有几分为难,又有些尴尬,“我觉得我没问题。”“那我们为什么没有孩子。”没有孩子,萧陆声的压力更大,父皇那边已经催了许多次了,让他往府里纳侧妃,他一拖再拖,真怕拖不了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