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把他想得多清心寡欲?!
他缓缓俯身……
后来,赵芙双此生再不用冷淡二字来形容易篁!
云收雨歇之际,两人身上都渡上一层光晕。
两人竟是如凡人般相拥而眠。
醒来的时候易篁竟不在身边。
赵芙双翻身而起,神识忙四下查探。
但见易篁只着中衣,于湖水中如踏实地,漫步而出。
待他立足湖面之时,身上半滴水未沾。
赵芙双:“……”
这一身的气韵,竟是比他最强之时还诡异!
“醒了?”易篁走进来,见她发丝凌乱,衣衫半开,当即眼眸一暗,微微别开眼。
赵芙双舒一口气,嘴上嘟囔一句,“我以为你还是化成种子了。”
易篁一顿,回道:“化回种子那倒不至于,更何况赵姑娘你百般手段用尽,我若再化形岂不辜负了这一番美意。”
赵芙双见他嘴脸难得勾了笑,乌发简单挽着,一身中衣也少了高高在上的冷清。
一夜之间,当真像是被她拉下了神坛。
她心口羞涩和着蜜意流转,转而也是一笑,手边的一个瓷瓶丢出去砸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易篁接过瓷瓶于手中把玩着,转而背对她坐到床边。
赵芙双边整着中衣衣领边问:“去湖底做什么了?”
“看了看那石碑。”
“与阿宝的母亲所言不差。”
“嗯。”
“那你还看。”
“其上言论不实,砸了。”
赵芙双一顿,脸颊靠在他的后肩,笑得眼角眉梢全是调侃,“竹子,你心眼儿真小。”
易篁回眸看她,距离太近,两人近乎亲上,彼此脸上每一寸肌肤都入了眼底。
两人竟是都忘记回神,就这么四目相对,似乎忘记时光流逝。
易篁的心口不规律的跳动,仿佛是要挣破什么束缚。
“不急。”易篁抚了抚心口,不知说给谁听。
赵芙双回神的时候竟是觉得脸颊有些热,她不可思议,人都骗到手了,反倒矫情上了。
索性,她向前探了探,啄吻在他的唇上,“你说我爹娘知道后会不会打死我啊。”
易篁顿了顿,眼里的光柔了又柔,“无妨,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