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酒吧角落,霓虹灯闪烁着迷离的光芒,音乐震耳欲聋,人声嘈杂。
路飞斜靠在皮沙发上,眼神游离不定,手中的酒杯已经空了大半。。
“你说谁?”酒吧音乐太噪,路飞没听清问道。
祁同伟稍微俯身前进,凑近了些,提高声音重复道:“教育部,毛星雪。”
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在强调每一个字。
路飞确认后,表情突然变得十分古怪,眼神里闪过一丝戏谑和惊讶。
他倒吸一口凉气,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兄弟,我看你是真饿了,什么都吃的下啊!咱们监狱里美女还少吗?听飞哥的,你还是换一个别的目标吧。”
祁同伟连忙摆手,急切地解释:“路哥,我不是看上她了,我对她没那方面的想法。”
他的脸上带着苦涩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尴尬。
路飞松了一口气,肩膀轻轻一耸,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轻松:“那就好,还以为你也好那口呢。”
他顿了一顿,神情突然变得严肃,声音低沉地继续说:“以前监狱里有个身高一米九,200多斤的男同事,人高马大的。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刚来监区不久,那哥们就看上了毛星雪那娘们儿了。一开始毛星雪根本不屌他,但在他一再追求下,毛星雪还是同意晚上跟他去看电影。结果那哥们一晚上没回来,我当时以为他已经把毛星雪拿下了。”
路飞的声音渐渐低沉,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的光芒,“谁知他半个月都没来上班,后来悄悄离职了。等我再联系上他时,才发现他瘸了一条腿。听说就是被毛星雪那女人给打的。”
他摇了摇头,似乎对那段往事感到不可思议。
祁同伟听后,不敢置信。
他虽然知道毛星雪这个人不简单,但没想到她竟能如此狠辣,要知道,把身体练出线条是一回事。但是能轻松把一个高自已一大截的男性打倒,打瘸,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关键是,事后,毛星雪还能轻松地让这件事情平息下来。
路飞边解释边挠了挠头,显得有些无奈:“她是个拉拉,那哥们再会撩也没用。”
祁同伟皱了皱眉,他早就猜出来毛星雪的拉拉身份了。
不仅如此,毛星雪还对夏科长还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也是因为她这一点。
祁同伟还记得刚到教育科的时候,在办公室里无意中找到的奇怪紫色棍状物体,那或许就是她的小玩具也说不定。
祁同伟追问道:“那个前辈的这事儿,他就这么算了?”
路飞摊开双手,无奈地说:“那能怎么办,听说毛星雪还是一个监狱长的亲戚呢,摆平这事儿还不简单。”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轻蔑。
“监狱长,是前两天来我们教育部视察那个大波女人吗?”
路飞摇了摇头,眼神有些迷茫:“那我可不知道,准确来讲,咱们监狱里只有张监是监狱长,薛监是副监狱长,除了薛监,还有好几个副监狱长。具体谁和那母老虎有关系,我就不清楚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监狱内部复杂关系的无力感。
祁同伟的心中涌现出一阵不安,现在面临这样一个人的虎视眈眈,或许危险随时都可能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