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房,白迟迟被苏墨卿亲得嘴巴肿了好几天,羞得她都不好意思出门见人,每天躲在卧室里咬苏墨卿的脖子。
“都是你害的。”
白迟迟气呼呼看着苏墨卿。
在苏墨卿面前,个子小小的她只能蹦到苏墨卿身上,双腿缠着他的腰身,然后才咬得了他的脖子。
苏墨卿任由她撒泼,反正咬也咬不疼,最多留个牙印,他也不在乎。
反正就宠着她呗。
还要小心搂着,避免她摔下去。
“解气了。”苏墨卿歪着脖子任由白迟迟啃。
啃完了再宠溺的说一句,这让白迟迟哪里还有气。
当然是依赖的挂在他的身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
以前她怀孕,苏墨卿都不敢这么抱她太久。
后来肚子更大了,也不允许他们这么抱。
现在糖糖已经出生,白迟迟是吃嘛嘛香,身体倍棒儿,还不用他们操心带孩子的事情。
一堆人排着队带糖糖呢。
两人独处的时间又多了不少,每天都浓情蜜意的看着对方。
只不过苏总每天看着、抱着、亲着,就想要吃人。
今天白迟迟在苏墨卿身上安稳挂着,微微叹口气,一副很愁的模样。
“怎么了?”苏墨卿摸摸小可爱的脑袋询问道。
“糖糖都出生这么久了,我在想我要怎么跟菲儿说呢。”
她昏迷的时间,庄菲儿都发了好多消息问她在做什么。
后来她醒后,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
有些东西一拖再拖,拖到最后都无法开口了。
菲儿就是她唯一的好朋友,六月五号她的二十岁生日快到了。
那天她和苏墨卿会去领证,糖糖的满月酒也要开始了。
这么重要的场合,她还是想菲儿在。
就算她回不来,至少也应该让她知道,她找到了幸福,有了一个美满的家。
不能让她在国外心里一直牵挂她。
担心她过得不好,又担心她被某个野男人骗了。
可怎么解释就把白迟迟难住了。
苏墨卿听完白迟迟纠结的问题,想了一会儿说道,“你可以现在就给你朋友打一个电话,我陪你一起解释。”
“如果她愿意参加糖糖的满月酒,那么我会给庄家送几张请帖,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