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顾懂医,一路和老太太住在一个卧铺间,也能互相有个照应。
他也稍微放心些。
工作在身。
他也不敢擅离职守。
又聊了一会儿,钟繁山主动起身:
“师母,你得多休息,别太激动,有事喊我!”
“去吧,别耽搁你工作!”
房间内可算安静下来了。
顾秋语累了,准备眯一会儿。
她计划是到合城后,当天夜里就去取简家的财产。
不想夜长梦多!
看到顾秋语想睡,寒老太太就嘱咐小男孩儿:
“国维,别吵吵,阿姨要睡觉,明白没?”
小男孩儿撇了撇嘴,纠正说:
“是姐姐,不是阿姨!”
寒老太太一笑,心想,她打算把顾秋语介绍给与霆,到时就不能叫姐姐了。
“行了,不说了!”
她看到顾秋语背着身,呼吸均匀,大约是睡着了,也不和孙子较真了。
到了合城,她不怕还没有机会。
顾秋语和寒老太太在车上相处和谐,四天后,她们一起下了火车。
本来,顾秋语打算先行离开,但是老太太热情的扯着她,不让她走,非得说请她吃一顿饭,来感谢救命之恩。
没法推脱后,
顾秋语只能找借口说家里有急事,改天有时间再约吃饭。
两人拉扯间,
一辆绿色的吉普车,就驶了过来。
嘎然而止。
车门打开,
一位着中山装,身姿笔挺的男人大长腿一迈,就下了车。
他剑眉星目,面容冷俊。
一眼就看到寒老太太,他赶紧上前几步:
“师母!”
“与霆,你可来了!”寒老太太扯着顾秋语的手更紧了,眼睛笑得都快没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