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阿嚏!
周河生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谁特么娘的骂俺!”周河生啐地上一口,骂骂咧咧。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你说你,看看这都啥时候,这肥羊咋还不来,我们是不是宰不成了?”周老婆子气得又开始念叨起周河生。
“都怪你,穷倔!”
“跟你爹一样,整个一头倔驴!!”周老婆子气得摔摔打打,恨不得骂上周河生的祖宗八辈儿。
刚才有小孩子在院外嚷嚷说:
看到姐姐给了周铁栓一个油纸包,一看就是好吃的。
“这跟俺爹有啥关系!”周河生小眼睛撇了眼老婆子。
一骂人,就扯他爹!
“咋没关系?”
“你爹不倔,咋能生出你这样一头倔驴!”
周河生:“……”
坐在炕沿上,他吧嗒吧嗒的抽着烟锅。
不搭理老婆子。
一双阴测测的眼睛想着晌午见到的两个年轻人。
后生长得好,俊,还有气势,一双眼睛犀利又深邃,不好糊弄。
那女娃子长得也忒俊了,就是那双眼睛又好看又坏,感觉随时会冒坏水似的。
他吃不准。
现在他也有点后悔了。
刚才,自己是不是端过得太过了。
把肥羊送走了。
还是送到他侄子家去了。
阿嚏!
阿嚏!
周河生又连打了两个喷嚏,他擤了把鼻涕,抹鞋后跟上。
想了想,揣好烟袋杆,背着双手,走出了院子。
他要去周老四家看看。
这肥羊不能全给周老四一个人占了去。
越想越不心安,周河生加快步伐,朝着周老四家走去了。
推开周老四家院子,
周河生蹙蹙鼻子,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肉香味,还有鱼香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