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还色眯眯地看了两眼秦兽被衬衫包裹起来的胸大肌。
眼神里满是期待。
秦兽哪里忍受得了被一个姑娘这样调戏,他立刻义正言辞地说道,“什么一码事,别胡说,你娘还在呢。”
秦兽说的没错,看到自己女儿这么不矜持,颜如玉立刻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翠花,女孩子要懂得自爱,况且像咱们这样的家庭,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你可不能非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怕女儿执迷不悟,作为过来人的颜如玉,苦口婆心劝说一番。
谁料王翠花根本不在乎,照样没羞没臊地帮秦兽扣扣子,“那我就喜欢歪的,偏偏看上这一棵树了怎么办?”
没想到她好话说了一大堆,王翠花还是油盐不进。
“唉,你这闺女,真是被我宠坏了。”颜如玉叹了一口气,就打算下楼招待客人去。
儿大不由爷,闺女大了同样不由娘。
自己的孩子自己最清楚,颜如玉知道王翠花的脾气,这丫头打小就是犟脾气,你越阻拦她越不听劝。
所以,她干脆放任自流,眼不见心不烦,直接一走了之。
并不是颜如玉心大,把女儿丢到秦兽跟前,就不顾王翠花的安危了。
只是她对秦兽太过了解,明知道他不会做出伤害王翠花的事情来。
她从秦兽跟前走过,在他耳边提醒了一句,“秦兽,小心王二莽这个老东西,你爷爷的死,跟他脱不了干系。”
秦兽心里一咯噔,他立刻回想起来,怪不得在大厅王二莽不让颜如玉跟自己说话,原来这老头做贼心虚,怕自己的丑事被颜如玉抖搂给自己。
目送颜如玉下楼,脚步声彻底消失不见。
秦兽内心乱作一团麻。
口口声声说是爷爷的拜把子兄弟,以此来骗取秦兽对他的信任,原来他居心叵测,藏得最深。
各人想各事,颜如玉走后,王翠花突然阴沉着脸,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高兴劲儿。
她用幽怨的眼神,盯着秦兽的眼眸,问道,“秦兽,现在我娘走了,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嘛,还有那个柳软儿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处处与我作对,我也没招惹她呀?”
“…这”秦兽抓耳挠腮,磨蹭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王翠花将这些问题一股脑抛给他,秦兽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他实在搞不明白,生怕回答的不对,再伤了王翠花的心。
见秦兽吞吞吐吐不说话,王翠花脸色更难看了,委屈地埋怨道,“哼,看来你还真是对那丫头有情义,在我面前都袒护起她来了。”
有时候你越害怕什么,就越容易碰到什么。
原本秦兽一直逃避王翠花对他的热情,怕的就是她一直逼问自己。
事到如今,还是没能躲得掉。
其实,他比谁都清楚,自己只要跟柳软儿在一起,解释与否,在王翠花看来,都是一种伤害。
但长痛不如短痛,他还是选择了正面回答,“翠花,你要知道,我秦兽自幼无父无母,就连唯一的亲人也离我而去,小时候我没觉得跟你有什么差距,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咱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这辈子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
秦兽的话,说得很明显,因为家庭情况的悬殊,这辈子跟王翠花都只能做朋友了。
言下之意,柳软儿才是门当户对,能风雨同舟的那个人。
明明知道不可能,秦兽说这些话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王翠花彻底死了这条心。
“呜呜呜。”他的目的达到了,听了秦兽的话,王翠花瞬间泪流满面。
但秦兽并没有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