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川近日罢朝,每天闷在宫里钓鱼,无所事事,容袖也很郁闷,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
“夜郎那边有什么消息啊,我怎么不知道?”
父亲也时常给她来信报平安,可没听说那边有什么事。
晋离依旧不答。
“回殿下,晋侯说,夜郎那边的叛贼有在暗中与柳秋浦联系,须得提防。”
“。。。。。。。”
“你是他带过来的嘴吗?”容袖不禁问。
宋玉书忽觉有些尴尬,不知现在是何等氛围。
父亲镇守夜郎有段时间了,西南一带的叛贼不比柳秋浦好对付,因此迟迟无法回京。
京都瘟疫肆虐一事传到了父母耳中,二老也是担忧不已,一连传了数十封书信回京。
容袖霎时没了兴致,这几天她想着法的去哄这几个男人,这些人却不上道,个个摆臭脸。
她将那尾鲤鱼从鱼竿上取下,折腾完毕又扔回了池塘中。
几人见她面色有变,一时间无措,感觉有山雨欲来。
容袖很生气,作势要离开,三个男人挡在身前将她圈了起来。
“你们干嘛?让开。”
她语气不善,试图闯出前方几堵肉墙,几人愣是一动不动。
“你们气谁呢?”
她瞪向宋玉书,挑软柿子捏。
后者也觉自己作风有些不妥,便挪开身子给她让出道路。
容袖满意地挑挑眉,还是软柿子听话。
这些个心高气傲的男人,对她不理不睬,不是跟她吵架,就是争风吃醋,实在难哄,给她耐心都磨完了。
容袖堪抬起步便被左右二人各擒住一臂,架着她往后走。
“你俩想做什么,放开我。”
二人不理会,扣着她的手臂硬架着走。
“宋玉书救我。。。。。。。”
他倒是想解救,可眼下这状况,实在有心无力,只能作罢。
容袖被二人连提带拽地扯到泽恩宫,将她按在了太师椅上坐着,两道高挑身影立在身前,冷冷俯视着她。
“呃。。。。。。你们想怎么样。。。。。。”她有种将被严刑拷打的感觉。
楚川板着一张死鱼脸,很是骇人:“你很勇敢啊?”
他本不想理会容袖的,心头还有怨气未消。
“什么意思?”她装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