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入贤王府。
无名无分。
连个贵妾都不算。
据听闻,覃书函的父亲覃大人,得知了此事,要与女儿断绝父女关系。
扬言,覃家再无其女。
至于覃书函得知此事后的情景,可有悔过,姜浓也未曾刻意打听。
不过听闻覃书函在贤王府,过得还算不错。
很是得贤王宠幸。
贤王并未如众人所想,因此冷落了她。
反倒是如今的贤王妃。
本就不得宠爱。
而今,越发艰难。
不论是在贤王面前,还是贵妃面前,皆不受待见。
听闻近日来又大病了一场。
总之,听贤王府之事,跟听戏一样。
她也只当戏来听。
……
这段时日周玄绎越发忙碌。
许多日不曾来。
连小团儿都想念父王了,日日从资和院归来,都会仰着头询问一句:“父王可回来了?”
周玄绎近日里确实忙碌。
东宫都不曾回。
好似是因匪患之事。
处理妥当了,自然会回来。
可让姜浓未料想到的是。
周玄绎还未回来,却听闻了南燕墙被攻破的消息。
大昊将士损伤惨重。
战败捷报传来,朝廷士气低迷。
京都城内,少了几分从前的繁华热闹,多了几分低沉之气。
而今众文武大臣皆身穿朝服,在大殿内,探讨如何剿了那匪患。
那匪得了胜仗,正是士气高涨之际。
又攻破了有粮都之称的南燕州,有了粮食,有了钱财,再任由其招兵买马,恐怕当真难以阻挡,损了大昊根基。
高堂之上。
皇上面色凝重。
看向那一众肱股之臣,听着他们的高谈阔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