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表情严肃,回答道,“四阿哥中毒了,如今正在想办法解毒,太后莫急。”
太后满脸担忧的望着,“怎么不着急,那些个手脚不干净的东西可都找出来了?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苏培盛立刻跪下,“回太后的话,人已经在查了,四阿哥所中之毒乃是宫中罕见,想必很快便会水落石出的。”
话音刚落,身后的太监便领着人上来了。
“启禀皇上,人已经查到了,这些天,宫中只有长春宫的婢女吉祥从宫外让人偷偷传递了‘见血封喉’进来,除此之外,在没有别人了。”
内务府的太监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回话道。
此话一出,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齐妃。
“长春宫?”胤禛沉下脸来,眼神冷厉的看向齐妃。
齐妃立刻走上前,她只感觉自己手脚都是僵硬着的,跪在地上,“皇上,臣妾…不是臣妾干的。”
她已经懵了,甚至连为自己申辩的时候大脑都是一片空白的。
皇后不可思议的看向齐妃,“齐妃,竟然是你?难道你是觉得四阿哥今日抢了三阿哥的风头,想要毒害四阿哥?”
此话一出,如此大的帽子立刻就扣在了齐妃的头上。
她顿时摆手,“不,臣妾没有,臣妾没有!”
胤禛话语中满是戾气,“那这‘见血封喉’可是你的!可是你从宫外让人送进来的!”
“是……是臣妾的,不过臣妾从来没有想过要毒害四阿哥啊!”
齐妃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如今只怕是她有四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齐妃,你糊涂啊!”皇后悲戚道。
恍若已然认定这件事就是齐妃干的了。
而此时三阿哥一并跪在齐妃的身边。“皇阿玛,这件事绝对不是额娘做的,额娘心善绝不会这样做的!求皇阿玛明察啊!”
说完,敬嫔见状,也觉于心不忍,开口道,“皇上,此事暂不能给齐妃定罪啊,她虽是有这毒,可她向来不是这般恶毒之人,若只是因为四阿哥诗背得比三阿哥好一些,便要下毒的话,那也太荒谬了!”
她话中之意便是,以齐妃的智商干不了这种事,此事凶手另有其人。
然而,当她看向胤禛之时,他那双漆黑的眸子却不见半点波澜。
只是死死的盯着齐妃,不知在想些什么。
齐妃听见敬妃为自己说话,便开始哭诉辩解。
太后拧着眉,慈祥的面容此时也漫布些许厉色。
“今夜四阿哥的羹汤是谁端上来的,中间可有谁动过手脚?”
太后问道。
给四阿哥伺候汤的小婢女跪着往前几步,“回太后,是奴婢,奴婢是直接从御膳房的小太监手上端上来的,之前一直放在食盒里,大约只有御膳房的太监动过手脚。”
而后御膳房的太监也上前,“奴才绝不敢下毒,今日后厨忙碌,只是无意间听见某个娘娘来吩咐让奴才换了四阿哥的汤羹,而后奴才便去送食盒了,再不知道了。”
一位娘娘?
听到这句,胤禛的鹰眸再次扫过齐妃,“今夜,有哪几位嫔妃离开了宴席?”
齐妃听到这句,忽然就说,“臣妾,还有华妃,我们二人离开了宴席。”
她立刻接话,在她的心中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
但拖一个人下水,总好过只有她一个人受怀疑。
况且这件事绝对不是她干的。
年世兰凤眼一抬,走出去,欠身回话,“回皇上,臣妾今日觉得酒后乏力,便出去走了一会儿,吹吹风。”
见她也卷入其中,胤禛沉下眸来。
“你……”胤禛刚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