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汗津津的格外难受,她去洗了个澡,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躯体上才逐渐忆起刚才的荒诞。
……江应淮,刚才是要亲她吗?
如果岑姨那时没进来,他们会发生什么?
火热强烈的被触碰的体验让她脊背一麻,拼命摇了摇脑袋,慌忙把这个旖旎念头逐出了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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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单手插兜,淡然自若地倚靠在她卧室露台的雕花椅背,俯瞰着别墅外的夜景。
就在他起身欲走出卧室,被随手扔在松软床上的她的手机突然亮了亮。
季:【明天西郊莱德马场一起骑马,下午2点,别忘了】
江应淮睇了眼,目不斜视地踱步出了门,只是眼尾绯红泪痣微扬,比平日里还要惑人昳丽。
呵,一起骑马。
痴人说梦。
他冷笑。
周六清晨,鸟雀啼飞,晴空万里。
舒莞宿醉后就睡得不省人事,睡眠质量出奇的好,直接快中午才起来吃午餐。
下楼后,岑姨在花园修剪着花,宽大的餐桌前端坐着男人的身影,举手投足悠闲清雅,执着鱼骨筷的手修长冷白,黑色衬衣禁欲而冷淡。
舒莞有个喝酒就断片的坏毛病,看到男人的刹那,脑子里咯噔一声,几个零碎的画面涌入脑海。
江应淮瞥她一眼:“你还要在那里站多久。”
舒莞磨磨蹭蹭刚走到饭桌前坐下,就听他慢悠悠又道:“昨晚在车上答应我的事,还记得吗。”
她差点一口茶呛住!
“你说‘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江应淮轻慢地勾起嘴角,好整以暇地看到她的耳根透出浅粉,“把这些喝了,用完餐陪我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