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关系在去年姜暖的母亲成为季凉继母后,急剧恶化,季凉每日带面孔不一的女人回家,两人关系剑拔弩张。
所以,在舒莞想带她上去时,姜暖毅然拒绝了。
既然季凉那么讨厌她,她还是不要出现在他面前好。
“舒大小姐,您刚才砸的冰啤,请这边付款。”
酒吧侍应生拿出付款机的动作把舒莞一下拉了回来,正当她掏出手机准备扫码时,蓦然一拍脑袋:
她的银行卡被她爸冻结了。
全都拜江应淮所赐!
舒莞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晚餐都让季凉请了,这下连瓶酒都点不起,可不得被那狗给笑死。
她咬了咬牙,蓦然在门外窥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
夜幕沉沦,路边幽暗的光照在街边一辆奢华冰冷的黑色布加迪上。
坐在后座的男人面孔浸在月光中,冷白皎洁的月光映得他那张脸愈发寒意横生,矜贵淡漠。
江应淮面无表情地抬腕瞟了一眼腕表,犀利冷漠的视线将她的窘迫逮了个正着:“舒莞。”
一股居高临下,掌控着她的生死的腔调让舒莞如坠冰窖,浑身一颤。
“现在是10点47分,距离江家的门禁时间,超过了47分钟。”
姜暖狐疑看来。
舒莞气不打一处来,反唇相讥:“江总真有闲工夫,放着几百亿的投资生意不谈,跑来监视我一个无名小卒。”
车门扬起。
她大步走到车窗前,伸手:“既然江总这么有空,什么时候把我一年的生活费还给我?”
一想到她现在出门身无分文,无法纵情声乐,就想撕了这男人。
江应淮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握着手机盯着她,俯下身子:“那你求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