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地吓人。
吓人地羞耻。
羞耻的禁忌。
禁忌地有罪。
他们在犯罪!
陈茵酒彻底醒了,口中含糊不清,只能用音调来调和,“嗯嗯。。。你。。先松开我啊。”
“我喘不过气了。”
陈野额头抵住她额头,两人拼了命地汲取新鲜空气,互相喷洒的淡淡甜酒味交织在这个小小空间。
呼吸置换呼吸,心脏挨着心脏。
“你吃错药?!”
她咬牙切齿,陈野观她眼角眉梢风情万种,不知不觉气笑,“对,我磕大药,我就想搞你,行不行啊,陈小姐?”
“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就欺负你,就欺负你,你能怎样?!”
陈茵又气又羞又骂不赢,他这不是无赖吗?!
然陈野略作好气,“周清焰是谁,你是不是喜欢他?”
“与你无关。”
陈野问:“他认识多安,其中利益牵扯,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一定要你去做老师?”
“杨惠珊跟阿卜杜勒这些人你真以为只有送物资这么简单吗?”
“傻女,你不闻不问,你家财产都要被人霸占,你那精明阿爷把你糊涂爹还有你这笨蛋玩得团团转!”
“你凭什么这么说他们!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
陈野不恼,那张小嘴滴着血,他快速低头吻一下,打个响啵,陈茵呸呸两声,他笑得开心,“杨惠珊坐过牢,你知不知?”
陈茵胸腔起伏,她慢慢平静下来,确实有一段时间,她没看到过阿妈,可那会儿她在上学,家中一应事务阿爷从不让她过问,只叮嘱好好学习,但天下没有透风的墙,班里小朋友都笑她,叽里呱啦说一些难听话,多半是从他们大人那里听来的,她不信,因为阿妈本来就很少和阿爸住一起,至于原因她本来也清楚,就没当回事。
“所以呢?”
“所以,杨惠珊真是杨惠珊吗?”
陈茵眉心不顺,陈野继续讲,“你觉得我不是陈野,我叫阿泽把我俩头发拿去德国检查,德国医疗最是发达,你大可以放心,那你想没想过,杨惠珊也不是杨惠珊呢。”
“她不喜欢我,却又放你来找我,你真觉得是陈霆可以阻止的?”
小女仔目不转睛看着他。
“这么久,她不喊你回家?不关心你一下?”
“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陈野松开她手,都僵住了,手腕也被捏红了,胳膊都举疼了。。。。。。捧起她脸蛋,凑更近:“陈野从小就喜欢你。”
好看眼睛满是不信,“我当然知道,我是他姐姐!”
然陈野一眨不眨看着她,陈茵莫名底气不足,“我们是亲姐弟,喜欢是很正常的。”
陈野嗤笑,“你知道我说的哪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