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不懂没关系,先写,写完了我再改改,然后你拿去琢磨!”
梅高德喜笑颜开:“喏!”
梅高德走了,孙书墨却是快步走了进来,低声道:
“县公,令狐老爷子让小的带句话,想见你一面!”
颜白闻言,慌忙站起身:“快快,你去把泉州送来的好茶拿来,我去接老爷子,对了,去找几个软垫,老爷子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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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颜白匆匆走出兵部衙署,抬头一看,赶紧跑下台阶:
“老爷子你也真是的,差人跑个腿我就去了,你还非要亲自来!”
令狐德棻很享受颜白的孝心。
见颜白搀扶自己的手都快要把自己拖了起来,没好气的拍了拍颜白的手。
“还没死呢,这么紧张做什么?
“台阶高,耽误事,保险点好,我听说魏公去年得病就是摔了一下坏事的!”
令狐德棻笑了笑:“魏玄成虽然比我大三岁,身子骨却还没有我的硬朗,有空去看看他吧,又病了,这才估计不成了!”
颜白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令狐德棻叹了口气:“前几日你出宫后不久。
陛下先后召见了陈国公侯君集,又召见了中书侍郎杜正伦,在宵禁的时候又派人召见魏征。
然后身子就垮了,太医署的人去看了,开了好些药。
今早魏叔玉就急冲冲地去找了守约,然后带着家仆朝着仙游跑去。
如今正值春日,有幸挺过了冬日,但老人最怕这时候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莫不成魏征也如那侯君集一样,被李二给钓住了?
可仔细想了想,颜白又觉得不该。
魏征是传国爵位,他是郑国公,只要子孙不作死,世世代代都是郑国公。
而且,衡山公主都许配给了魏徵的长子魏叔玉,按理来说不该啊!
颜白虽然心有疑惑,但此刻不是琢磨这个事的时候。
扶着老先生进了衙署,贴心的铺好软垫,伺候他坐好,然后倒茶。
因走路而躁动的气血慢慢平息下来。
令狐德棻喝了一口茶,双手搭在膝前,腰板挺得笔直。
然后看着颜白认真道:“墨色,还没散衙,本已坏了规矩,不耽误时间,我就倚老卖老直言了!”
颜白最怕就是这种坐姿,赶紧端坐:“先生请说!”
令狐德棻说道:“楼观学和国子学合并一事是我先前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