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蒋礼给他打电话说,许听雨早早就从疗养院离开了,但是离开的时候,脸色很难看。
祁时风当即就放下了所有的工作,第一时间联系了酒店,确定她已经回来了。
既然从疗养院那里回来,却没有回家,而是来酒店,那肯定是有心事儿。
他立马赶了过来,进入房间的时候,果然看到她将自已整个埋在了被子下。
这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祁时风,你抱紧我一点。”
许听雨的手紧紧抓住了祁时风的衬衣,眼神是惊慌又无措的。
男人什么都没说,只是手上更用力,将她抱得更紧。
两个人就这么紧紧相拥了很久,许听雨才渐渐平复了心情。
眼神聚焦了,身体也不再发抖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枕着他的胳膊,手还放在他的胸前。
“打电话给酒店就知道了,一直没等到你的信息,我很担心你。”
祁时风的眼神非常柔软,语气也很是轻柔,似乎是想这样,让她安心点。
她轻轻一笑,问他,“祁时风,我在国外的那四年,你担心我吗?”
她今天很迷茫。
好似以前的生活被全部推翻,让她感觉自已像是没了根的浮萍,要腐烂了。
祁时风捉住她的手,放在了心口的位置。
“担心,因为太担心了,所以去看过你三次。”
他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眼中闪过担忧。
可他依然不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回答她的问题。
许听雨有些震惊。
可今天一天得到的信息好像太多了,让她都有点麻木了。
缓了一会儿,她才问,“什么时候,我没有见过你。”
她可以确定,自已再见他,是自已回京都之后。
“第一次去见你,是你离开两年之后,我去迪拜谈生意,争取到了两天的时间。”
许听雨走之后,祁时风在病床上躺了两个月。
出院后,便得知自已的股份被收回。
老爷子说了,如果他再做出不理智的事情,那游游也会被带走。
老爷子向来说得出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