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笑道:“鱼儿,你们两个一个比一个有想法。”
“那这敲门砖可得好好准备了。”苏墨道。
牧鱼点头,又有些焦虑:“实在不好把握这位覃老太爷的口味。”
苏墨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不要着急,我们慢慢想办法。你先自己琢磨琢磨有哪些拿手菜。”
“我们鱼儿做啥啥就是拿手菜。”魏老头在一旁说道。
金氏听见这话乐了:“哎,老头,你开窍,会夸人了。”
那魏老头看了看金氏,有些不好意思。
牧鱼和苏墨对视一眼,憋的脸通红,不敢笑出声来。
终于到店铺关门的时候,几人把药铺打理好,就关门回家了。
苏墨和魏老头走在后头,看着前面牧鱼拉着金氏得胳膊欢快的聊着这两日药铺的事情,小路上满是他俩的笑声,一路上很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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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槐安镇东街银屏巷一宅子里,一位小厮模样的人正和一位穿绸袍的人禀报什么。
那人听了小厮的话,脸上布满怒容,全无往日的风度。
他愤怒的拍着桌子,过后不知想到什么,又平和下来,脸上突然露出阴恻恻的笑容,附在那小厮耳边说了什么。
那小厮得了令,便槐安镇北街小河巷走去。
风雨至,证清白(一)
药铺开张第三日,人数相比前两日,稍微少一些。
午时四刻左右,苏墨和牧鱼正在整理药材,突然听见外面嘈杂一片,还不待两人反应,一大群人便涌了进来,乌泱泱一片,药铺瞬间就挤满了人。
“大夫是谁,给我出来。”一个脸上有刀疤模样的人倚在柜子前头大声道。
苏墨见状,悄悄把牧鱼拉到背后,才对着这人拱了拱手:“我便是,请问诸位可是有什么事情。”
那刀疤脸向前走了几步,看着苏墨恶狠狠道:“来替我们北街的苦主伸冤!”
苏墨还待详细询问,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直接冲过来打苏墨,嘴里哭嚎什么要他赔偿的话。
苏墨连忙避开,周边看热闹的人已经围过来,正对着他指指点点。
见此情况,苏墨心里慌乱了一下,随后
镇静下来。
“究竟发生何事?”苏墨脸上也带来些怒意,任谁不清不楚遭遇这个情况,都会生气。。
但那妇人不回话,只坐在地上哭嚎,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你治坏了他的夫君。她的夫君吃了你的药,现在已经卧床不起,动弹不得了。”旁边那刀疤男人说道。
围观人群顿时哗然,有一些性子急躁的顿时就愤怒起来,指着苏墨说是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