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闭上眼睛,眼泪还是流了出来。
突然,病房门被推开。
是妈妈。
我激动地想叫她,却被一记耳光打懵了。
“你就是个灾星,克死了你爸还不够,现在又来丢我的脸?”
我呆住了。
这时,班主任老师走了进来。
“贾女士,珍珍一直是我们班的特优生,你应该为她骄傲。”
妈妈冷笑一声,“有什么用?”
说完,她转身就走。
高跟鞋的声音像是敲在我心上的钉子,一下下敲碎了我的希望。
不管我多努力,在妈妈眼里,我永远是个错误。
我一天一天长大了,可妈妈的心还是那么冰冷。
系统的声音总在耳边回响:“获得贾红爱的拥抱,否则你将消失。”
这个任务如同一把悬在头顶的剑,让我每一天都活在焦虑中。
十岁那年,我发高烧住院。
喉咙火辣辣地疼。
“妈妈……我想要抱抱……”我对着电话虚弱地说,希望能唤起她一丝怜悯。
保姆叹了口气,“贾总说她在开重要会议。”
我闭上眼,泪水悄悄浸湿了枕头。
初中,我获得了全市演讲比赛冠军。
台下掌声雷动,可我只在找一个身影。
主持人说:“请获奖学生与家长上台合影。”
我孤零零地站在台上,聚光灯刺得我眼睛发酸。
周围是其他孩子和父母的欢笑,衬得我更加孤单。
妈妈只会定期打钱过来。
冰冷的数字,就是她给我的全部关心。
我常常盯着银行卡余额发呆,想象那些钱是妈妈的拥抱。
高二开学那天,我在校门口看到了妈妈。
我的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
也许这次,她终于想起我了?
“妈……”我刚要开口。
“月月,别忘了妈妈的话哦。”她温柔地说。
原来,她是来送沈月的,我同母异父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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