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要趁热,这时候纳尔逊一众长老出面支持易辰,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纳尔逊又为何还认为时机没到啊?
瓦希德出身于萨克人部落底层,才当上了萨克人部落的拿督不久,他对于部落高层之间的权力博弈,知之甚少。
于是,瓦希德便将自己的疑问,用请教的语气说了出来。
纳尔逊很满意瓦希德这种谦虚的态度,这其实也是纳尔逊对瓦希德的又一次测试。
瓦希德现在是萨克人部落正当政的三巨头之一,一开始的时候,纳尔逊并不太相信瓦希德会真心反对古兹曼。
毕竟,就算是将古兹曼成功赶下台,成为酋长的人乃是易辰,不是瓦希德。
在这件事情当中,瓦希德的地位几乎没有提升,那么瓦希德积极地参与这件事情,便令人无法理解啦!
纳尔逊经过多轮的测试和试探,大体上确信了瓦希德是真心地要反对古兹曼了,便对瓦希德真诚了许多,也愿意点拨一下瓦希德。
“瓦希德拿督呀,你看看,彼时彼刻,角斗场中十多万萨克人都在听从撒加托的指挥,不断地呐喊,而且撒加托本人,也正享受在其中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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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希德认同地点点头,这的确是当前角斗场中的实情。
纳尔逊继续说道:
“就在昨天,于萨克人部落的光辉大厅之中,古兹曼把我们几十名萨克人部落的长老,统统都给削去了在光辉大厅议事的权力。瓦希德拿督,你觉得古兹曼为何要这样做?”
瓦希德被问得一滞,他本质上是一个规矩的人,觉得依照萨克人部落的传统和行为方式,就能够把萨克人部落管理好,所以没有什么花花肠子。
现在瓦希德被纳尔逊这么一问,一时之间,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瓦希德考虑了片刻,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道:
“古兹曼酋长,应该是想要集权吧?他不想在管理萨克人部落的时候,被人干涉。”
纳尔逊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最后才幽幽地道:
“瓦希德呀,你只猜对了一半。古兹曼的确是想要集权,但是古兹曼正是因为觉得我们这些萨克人部落的长老无用,才敢肆无忌惮地搞集权。”
瓦希德恍然大悟,事实还真是如此,古兹曼才敢一下子将那么多的萨克人部落长老踢出核心的权力圈子。
纳尔逊这才说出了他的真实想法。
“瓦希德呀,撒加托现在正是众望所归的时候,我们一众萨克人部落的长老如今站出来支持撒加托,撒加托便不会觉得我们一众萨克人部落的长老有用。
甚至,撒加托将来会同古兹曼一样,觉得我们一众萨克人部落的长老可有可无,他便学习古兹曼的做法,把我们一众萨克人部落的长老,再次统统踢出萨克人部落的核心权力圈子。
政治这种东西,一旦有了第一次,有了先例,后面的人很容易就会有样学样,当成理所当然。”
瓦希德终于明白了纳尔逊的真实意图,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权力争斗呀!
此时,瓦希德心中对纳尔逊的尊敬一下子降低了几分,但瓦希德也不得不承认纳尔逊的说辞也很有道理。
纳尔逊喘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
“瓦希德呀,我知道这种权力争斗不好,但是这就是现实。每一个人内心深处都是自私的,让大家全心全意地为公那是痴人说梦。能够做到公私分明,按照萨克人部落的传统和行为方式做事,就是一位难得的圣明酋长啦!所以啊,瓦希德,我们还要再等一等,等到撒加托遇到困难,解决不了的时候,我们一众萨克人部落的长老才能出面。那样撒加托才能看到,我们一众萨克人部落的长老能够起到的重大作用,保住我们一众萨克人部落的长老在萨克人部落中的地位。”
角斗场看台上的古兹曼,此时心中又惊又怒又恐惧,他已经感觉到了大势好像离自己而去,现场的十多万萨克人都成了易辰的拥趸。
“哼,我古兹曼绝对不能认输。这些下贱的普通萨克人,一个个的都是大蠢货,他们完全不知道黄皮猴子的阴险狡诈,那么就让我古兹曼帮助他们知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