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香……”沈颐乔幸福地眯起眼,“我真的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榴莲酥了。在哪儿买的?有地址吗?”
小姑娘愣生生的,眼睛兔子似的红,忽然猛一点头:“有的有的,沈老师你稍等。”
后来没受得了电视台巨大的压力,小姑娘转去了别的地方。
不过沈颐乔想起来还能记得这么个人。
圆脸蛋,吃起榴莲酥来嘴巴一鼓一鼓,仓鼠似的,特别可爱。
哎,当老板就是好。
打工人在工作的地方连口榴莲都不能吃!
沈颐乔再度感叹。
她拉开抽屉,取了保鲜膜过来,一层层把盘子里剩下的榴莲肉封好,手忍不住捏了一小块小的含进嘴里。
“你早桑……是唔……包……”
周沉收拾的动作定了下,侧头:“嗯?”
嘴巴被占着,沈颐乔摇摇手:“唔……”
周沉笑:“有事吃完了说。”
沈颐乔点头。
两人占着厨房,周沉用手背抵开水龙头,慢条斯理地一遍遍洗手。水声簌簌中他忽然开口:“听你们台里的保安说,这几天还是不太安全。以后要是晚的话,还是我去接你。”
这句话不需要沈颐乔长篇大论,只需一个嗯表示需要,或者带着波浪尾音的嗯来表达不用。
因此周沉才没顾忌她嘴里的东西。
沈颐乔的回答,是带波浪音的。
周沉又说:“昨天说是有辆黑色商务车很可疑,你不知道?”
沈颐乔眨眨眼,回答哽在嗓子眼。
水声骤停,周沉回身抽纸巾,两张纸巾覆在他宽大的手掌之间,很快被淋漓水渍打湿,拧成了一团。
周沉抬眼,在安静的空气中与沈颐乔对上了眼。她嘴巴还是闭着,右侧脸颊被榴莲核戳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痕迹,随着缓慢的吞咽,那个痕迹时上时下,在她脸皮上划出规律的痕迹。
周沉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
“还没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