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皆目瞪口呆!
“原来传闻竟是真的吗?”徐言才愕然,“微臣一直以为坊间乱说!”
“此事真假与否,你们可以随便询问慈宁宫内的任何一个宫人!”赵皇后道,“他们皆是亲眼所见!那等秽物是在太后及所有人的见证下,从时雨的床底搜出来的!”
“是!我等皆可作证!的确是从时雨房中搜出来的!”
逍遥王见势不妙,忙大声道:“皇后娘娘主理后宫,这后宫诸人,哪个敢不听你的号令?自是你让他们说什么,他们就说什么!”
“逍遥王,你说这话,不亏心吗?”赵皇后冷笑,“本宫的确是后宫之主,但是,众所周知,太后才是这后宫真正的女主人!我这个皇家的儿媳,何时敢越到她前头去?我在她那慈宁宫跪了多少回,想必也是有目共睹吧?别的宫人怕本宫,可慈宁宫的人,可没有一个怕本宫的!”
这话倒是引起不少朝臣的认同,皇后怕婆母这事,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有十年八年了!
要说慈宁宫的人怕她,还真是难以服众。
袁郎尖着嗓子开口:“王爷,此番您真的误会娘娘了!这时雨之事,千真万确,我等绝无半句谎言!大家都知道的,太后一向慈悲为怀,吃斋念佛,莫名其妙的,忽然要支起个大锅煮人,这实在与她的本性不符,一看便知是被人下降头!”
“那时雨不过一个普通宫婢,不管哪方面都不出挑,可她刚入宫,便被太后视做了心尖宠,这事实在蹊跷!”
“事出反常必有妖,若非皇后娘娘及时赶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想想吧,太后若真做出这种事来,只怕要遭天下人指摘的!”
“太后就是被下降头了!我等亲眼所见,她性情大变,实在吓人!王爷若是不信,亲去慈宁宫,一瞧便知!”
“我们跟随太后多年,若娘娘真强迫我们,我等身上又怎会没有半点伤痕呢?”
……
见宫人众口一词,就连袁朗这样的老心腹都出来作证,且这些人身上的确没有半点伤痕,逍遥王也无可辩驳,只得硬着头皮道:“娘娘,我们方才好像讨论的是皇上的问题,不是太后!”
“逍遥王!”赵皇后厉声怒喝,“你真真是好歹毒的心肠!”
逍遥王一脸懵:“我怎么就歹毒了?我就只想亲眼看到皇上无恙,娘娘怎么就破防了呢?”
“本宫破防?”赵皇后惨笑,“逍遥王,你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蠢啊!罢了,既然你步步紧逼,本宫也只能将实情道出了!若因此事,引起朝局动荡,又或边关生乱,便全是你的责任!本宫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心思,非得和苏云生一起逼迫本宫,但本宫把话摞这儿,但凡出一丁点事,本宫就唯你是问!”
逍遥王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听到赵皇后的话,愈发糊涂了,一旁的苏云生却早就猜到皇后所谋,生生急出了一脑门的汗,但此时脑中纷乱如麻,竟是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
“众爱卿听好了!”赵皇后提气扬声,“本宫方才说过,太后被时雨下了降头,忽然发疯,性情大异,而同样被下了降头的人,还有皇上!皇上今日回宫之后,也是性情大变,无缘无故的追着本宫暴打,此事,有他身边的内卫和贴身内宦作证!”
说完,又看向宁霜,“请萧侍卫和刘公公上殿!”
萧楠和刘章早就等在那里,闻言赶紧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