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披白色兽皮的少女左脸高高地肿着,完好部分的脸蛋还满是不服气的样子:“我这可是在帮忙,那帮人勾搭小杭雁菱,那就是跟我作对!”
“小小菱这几天刻苦用功,修炼突飞猛进,那些青班的学生无非是把她的努力看在了眼里,想要带着她一起学习而已,怎么到你眼睛里变成欺负了?”
“呿!学习?学个屁,我看是个大少爷带着一票马仔去舔人家腚去了,我操他***个*的。”
“这个年纪的孩子萌发恋爱之情很正常,如何选择是小小菱的事情,你这么横加干涉也说不上保护她啊?”
“**”
白愉欢骂了句脏极了的粗口,扭头瞥向一旁:“我不管,我向来是有什么东西就要抢的,他们要是光明正大的从我手里把那小鬼抢走那是他们的本事,可我偏偏最恨的是偷偷摸摸挖墙脚,挖我要庇护的人!”
“庇护……”
“小杭雁菱是杭雁菱罩的,那换而言之也算是我罩的,我是她大姐头,当着我的面想要挖人,用他奶奶的屁眼子好好想想就知道不可能!我没把他活活吊死在树上是那小子祖上积德了!”
“好了好了,你也别这么大的攻击性,唉……”
碧水有些苦恼地抓了抓头发,白愉欢完全没有一丁点认错的态度。
这丫头的逻辑根本就是最原始的野兽的逻辑。
虽然说在很久很久以前,自己那老不死的师父曾经说过在他眼中修真之人和一群奉行丛林法则的弱智野兽没区别,但现在眼前这位才是货真价实的弱智野兽,讲不通道理的。
无奈之下,她只好随手挥了挥,让白愉欢离开了。
白愉欢气哼哼地掰着咯嘣咯嘣响的拳头,一推开门,发现了坐在石头上耳朵贴着教室墙的阿衍。
见到白愉欢出来,阿衍面无表情地拍了拍手:“好诶,傻子被熊了,好诶,傻子被熊了。”
“闭嘴,你这个傻鸟,我看见你这蠢样子就火大!”
“阿衍不是傻鸟,阿衍是鸟,你是傻,你是傻子,大家都这么说,傻子。”
阿衍虽然终日浑浑噩噩呆呆傻傻的,可却偏偏对白愉欢展露出极强的攻击性来。
拜她那本来就不丰富的言辞所赐,阿衍说出来的话语往往不通过任何阴阳怪气来掩饰自己的攻击。
白愉欢气的直跺脚:“我要薅了你的鸟毛!!拿你煲汤!!!!”
“哦,傻子急喽,傻子急喽!”
阿衍站起身来就跑,极其败坏的白愉欢在后面追着。
索性张开翅膀变成飞鸟模样的阿衍飞到了教室外面正沉浸式挖坑的小铃铛旁边,啪嗒两下翅膀落在了小铃铛的肩膀上,啾啾叫了两声后,张开翅膀凑到鸟喙旁,一字一顿地说道:“傻·子·急·了。”
白愉欢几乎要气炸了肺,抬腿一脚踩在了小铃铛辛辛苦苦挖出来的土堆上。
半个身子埋在坑里的小铃铛心疼的都快哭出声来了:“你们又要干什么啊!人家,人家挖了整整一个晚上,好不容易才堆起这么高的土山啊!”
“小铃铛,你把那个傻鸟给我教出来!!”
白愉欢跳进坑里就要和阿衍撕吧,阿衍鸟形态变得很小,灵活的在小铃铛的肩头躲闪着,最后藏进了小铃铛插在后衣领子的孝子幡里。
“小白白,你别欺负阿衍——”
“我日她母亲的,今天我一定要——哎呦,小铃铛,你敲我头干什么?”
“不文明!讲脏话,该打!”
“可我,我……我习惯讲脏话了啊……哎呦!”
“不许还嘴。”
“是,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