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已经晕过去了,长发散落满枕,身上是陆决给她裹上的衬衣,松松垮垮的落在纤细的身子上,而暴露出衬衣外的细长四肢,上面遍布斑斓痕迹。
可想而知。
当时的战况有多激烈……
王冰夏垂眸进去,陆决站在一边抽烟,对王冰夏说:“今早发烧了,处理一下,”佣人低着头,心惊胆寒的整理卫生。
王冰夏过去照料,许知意都没有醒过来,眸子下意识的紧紧闭着,泪珠在某个瞬间毫无意识的滚落。
王冰夏在这一刻,情绪复杂。
不知道是同情许知意,还是嫉妒。
……
许知意是在晚上醒的。
睁眼到时候,陆决还在,拿着打火机,有一下眉一下的打。
“醒了?”
许知意都抬不起手来,陆决看了她一眼,嫌弃丢下两个字,“真金贵,”然后丢了手里的烟,过去扶起她,给她喂粥。
等许知意喝完了大半,陆决才淡淡说:‘你爷爷之前的印刷厂,都收购回来了,日后会有专人负责业务转型,你不用插手,等每年的分红就行了,另外,你工厂里的那些老弱病残也安排好了,以后你专心做的你陆太太。’
许知意紧了紧落在床上的手,开口的时候,声音沙哑,“你就知道,我一定会答应?!”
陆决嗤笑一声,“你不会吗?再说,你有选择吗?”
室内一片安静。
许知意眼神湿润。
是啊。
她没有选择。
许知意这里垂眸时,陆决的电话响了。
是王秘书打过来的。
陆总,旗袍大赛投资方打电话过来约饭局,您看,是不是在比赛之前带着白念念过去见一面?
白念念也不知道发什么疯。
好好的珠宝设计不老老实实的干,非说自己也要去参加旗袍大赛,王秘书跑断了腿,才给她塞了个名额进去。
其实,白念念的算盘也已经很清楚了,
厉英成不愿意为她的珠宝加持,她就要自己参加比赛,第一名的福利是可以跟大师联合一起制作一件旗袍的,这样的话,不仅仅给自己抬名了,也让自己的珠宝更加好的蹭这波热度。
可人家这是正经比赛!
塞人容易!
可白念念她对旗袍了解吗?她懂旗袍吗?!她会拿针吗?!
她就要制作旗袍?!!!
简直是个笑话!
不过老板吩咐下来了,作为秘书的,也只能下工夫去做!
陆决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看着许知意,后者波澜无禁,陆决淡淡对电话那边的人说:‘知道了,今晚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