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迟轲不吃,他也没必要陪,扔了又太浪费……
“吃吗?”
白衣天使举着俩棉花糖挨个问旁边工作人员,迟轲看得脑门青筋不停蹦跶。
人居然可以社牛到这个程度?
他不理解,他真的不理解。
“客气客气,不谢。”解决完俩棉花糖的纪谦回来,露出了无债一身轻的笑容,“迟助,那你今天喜欢什么?”
迟轲随口:“钱。”
纪谦惊喜:“那么有缘?”
迟轲:“?”
又特么有缘?
纪谦:“我也喜欢!”
迟轲:“我拒同担。”
纪谦:“你推哪国币?我可以换担。”
迟轲两个深呼吸结束,无语笑了。
“纪医生,你们六院心外科真是人才辈出。”
之前那个金医生有病,今天这个纪医生也有病。
医者果然不能自医。
“六院心外医生的确都是业内翘楚,别的不说,学历基本92或海外的硕博。”纪谦顿了顿,笑道,“不过要说学历,我没辞职的时候,得算翘楚中的翘楚。”
迟轲抬眼。
哥大硕士虽然牛,但在人才济济的六院自称翘楚,是不是有点夸大?
纪谦自顾自吹下去:“我是哈佛——”
声音戛然而止。
迟轲疑惑:“什么?”
“……啊,”纪谦又笑了一下,“我去年在哈佛进修的。”
迟轲很确定自己在那抹笑容中看到了无可奈何。
但纪谦这样的人,不该有这种表情才是。
他摇摇头,提醒自己不要对别人产生过多的好奇心和探究欲,那样很不礼貌。
“学医很厉害。”迟轲不会因为个人偏见而吝啬夸奖与赞美,坦言道,“能坚持下来,很了不起。”
这么直白的褒奖,寻常人听到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纪谦却半分不低调,大大方方地接住欣赏:“嗯,我也这么觉得。”
美而自知、自信嚣张的孔雀。
迟轲偏过头,抖了抖睫毛。
“啊,差点忘了时间。”纪谦亮出手腕上的ap,“迟助,我有点事离开一下,冷总那边辛苦你了。”
“谈不上辛苦,分内工作。”迟轲不动声色扭过头,面朝晴空。
纪谦手上那块皇橡概念,公价二百多个达不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