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猜的不错,陷阵营应该偷偷离开了靖边城,想要偷袭我军某处要害!”
对啊,如此大战怎会不用头等精锐?苏孛台二人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眉头紧凝。
拓跋烈冷声问道:
“最近斥候那边有没有凉军异动的情报?”
“有!”
巴合撒突然一拍脑门道:
“我想起来了!昨天外出巡查的斥候回报,在哱儿山附近发现有凉军游弩手的身影。
咱们有部分斥候与他们打了场遭遇战!莫非他们要再次偷袭哱儿山?”
“不可能吧~”
苏孛台疑惑道:
“哱儿山的军营现在也就放着一部分军械还有伤兵,外加两三千步卒守卫,算不得重要目标。
况且凉军已经在哱儿山栽过一次跟头了,难不成还会去第二次?”
“我同意。”
巴合撒微微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没第一时间将情报呈上来,只当是正常的斥候游弋。
“不,你们错了!”
拓跋烈黑着脸说道:
“正是因为所有人都觉得凉军不会踩第二次坑,所以顾思年才更会选择哱儿山作为进攻目标。
反其道而行之,往往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是,哱儿山是没有太多驻军,但你们别忘了两军交战士气为先。
凉军在这里吃了一场败仗,军心低迷,顾思年就要在这里重新站起来!振奋全军士气!”
“有道理~”
巴合撒当即抱拳道:
“将军,末将请率两千弓骑出击,增援哱儿山,将凉军偷袭大军一举歼灭!”
“不行,这次你不能动。”
拓跋烈摇了摇头:
“眼下还不能完全确定凉军的动向,你的弓骑要留作杀手锏。
另调三千军马赶赴哱儿山,其余主力,迎战前方之敌!”
“诺!”
……
夜幕漆黑,灯火闪烁
屋中的油灯不断跃动,偶尔晚风吹过会让火苗跳得更欢。
顾思年负手而立,面对地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褚北瞻与第五南山二人在旁边交头接耳,叽叽喳喳。
“将军,游弩手万都尉回来了!”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