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你坐下,”吴琼摆摆手,“为什么?”
沃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爸爸绑了您女儿,你还会与我一起吃饭吗?心里不会有些别扭吧?”
“别扭还是有点儿,”吴琼说,“不过总比我一个人干坐着强吧。”
“您也很直接的!”
“和你学的,”吴琼笑着说,“我本来说话还是有些考虑的,一般不会直来直去,但在你面前就不用了多虑了,那会显得我很不实在了。”
沃玛嘻嘻的笑着,“我从小就没有母亲,没有人教我怎么做一个淑女,从小到大我是就像是野生的,不懂规矩,您别介意。”
“资料上说你母亲去世后你父亲始终没有再婚,是不是也不是真的?”吴琼想要更多的了解南宫纳康。
“不,这是真的。”沃玛很认真的说,“我妈去世后,爸从来没有再和任何女人有过交往,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这一点我非常清楚。”
“是为了你吗?”吴琼知道多数人不再婚的原因是为了孩子。
“应该是吧,”沃玛显得有些伤感,“那时我很小,他怕我受委屈,他说,再好的继母也不可能像亲妈。”
“等我大了,他说一个人习惯了,就这样,到现在他还是孤身一人。”
沃玛长长的叹了口气,眼里含着泪花。
吴琼握住沃玛的手,“他还真是个好父亲!”
“对不起,”沃玛擦了擦眼睛,“我想他不会伤害卫红的。”
沃玛看出吴琼怀疑的目光,“如果他要伤害卫红,你就告诉他你知道沃玛是他女儿,他最怕这事。”
吴琼非常惊讶的说,“你这么做不怕他伤心吗?”
“可他伤害了别人的女儿!”沃玛瞪大眼睛,理直气壮的说。
吴琼拍拍沃玛的手,“你可真是个善良的姑娘。”
吴琼知道,既然南宫纳康能够让沃玛来接自己,就应该预料到她会把身份告诉自己,也就是不怕自己知道。
不过,吴琼不太明白,纳康为什么会这么做。
飞机徐徐降落在一个大楼的广场上,广场上站着两排穿着军装的仪仗队。
吴琼下了飞机,仪仗队奏响迎宾曲,一群小孩拿着鲜花,高喊着欢迎,欢迎!场面既隆重,又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纳康率领达棉的要员走过来,热情的与吴琼握手,“欢迎吴先生!”然后将旁边是人一一向吴琼做了介绍。
吴琼知道,这是南宫纳康想让世人看到达棉的文明待客之道,宣誓着他们绝非匪类。
南宫纳康将吴琼让上检阅台。仪仗队迈着整齐的步伐从检阅台经过,然后分列两排,站在两边。
南宫纳康发表了简短而热情洋溢的欢迎词,主要是对吴琼的的欢迎和对吴琼的溢美之词,未涉及政治等敏感的问题。
然后,他们一同进入大楼。
这些活动都有很多记者在场,但没有安排现场采访。
进入大楼后,其它人员都退去,只有纳康和沃玛陪同来上了一个专用电梯。
在电梯上,纳康指着沃玛对吴琼说,“她又胡闹了吧?”
“没有,我很喜欢她,谢谢!”吴琼说。
“我就是想表达我的诚意,也是对用这样的方法请先生表示歉意。”南宫纳康说。
“奥,原来是这样的,在次表示感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