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等什么呢?”鬼灯水月想当然地说道,“把盖子掀开不就好了?”
蝴蝶忍和将水壶带到这里的白对视了一眼。后者立刻让开身位,给鬼灯水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鬼灯水月满脸狐疑地打量众人的表情,但还是勇敢地上前一步。
他左手拿起水壶,右手用五指扣住了壶顶盖子下的缝隙,然后——
“意!
鬼灯水月怪叫一声,拉得手臂都变形伸长了,那壶盖却纹丝不动。
“豪水腕之术!”
眼见着对面蝴蝶忍眼中的讽刺意味越来越浓,他不服输地愈发用力,直到变粗的右臂完全散成液体也没能打开。
反而那壶一滑就要掉在地上,还好被地蝴蝶忍及时接住。
“都怪你在那里奸笑,我才用不上力气!”鬼灯水月怒道,居然又在这个女人面前丢脸了。
“真是个湖涂孩子啊。你现在还不明白吗?如果这样就能打开,我们还用等到你动手吗?”
蝴蝶忍无语地轻笑一声,转头看向杏寿郎,“不过,难道连杏寿郎你都做不到吗?”
“我的力气太大了,硬开的话,有把这个壶弄坏的风险!”
杏寿郎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听九喇嘛说起过,如果尾兽在人柱力体内的时候,人柱力死亡,尾兽也会跟着一起死去的!这个壶虽然不是活人,但却是大蛇丸专门为尾兽准备的容器,搞不好在原理上是相通的,所以我们最好不要损坏它!”
“有些道理。”
蝴蝶忍点了点头,不打算对自己不理解的东西发表意见。
“可这样一来,就只有解开封印这一条路了可走了,又该如何去做呢?”
然而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如何用非暴力手段解开封印术。
义勇敏锐地觉察到,自己好像让所有人都为他苦恼了,立刻说道:“还是不必这么麻烦……”
“你别说话。”蝴蝶倏地忍转头,右手食指竖在唇前,目光中带着澹澹的责备意味。
在她想来,一旦木叶那边有冲突等着义勇,带伤作战的风险实在太大了,这是身为队医的她无法接受的。
最重要的是,她不能纵容义勇这种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习惯乱来,想要纠正他,就一次机会都不能放过。尤其是第一次。
由于没人替他说话,义勇只能无辜又茫然地闭上了嘴。
这时,杏寿郎像是想到了什么,颇为振奋地勐一砸拳。
他抬眼对蝴蝶忍说道:“可以借我一张纸和一支笔吗?”
蝴蝶忍立刻从笔记本撕下一页,连圆珠笔一起交到杏寿郎手中:“是有什么办法了吗?”
“我没有。但其他人可能会有!”
杏寿郎爽朗地一笑,说了一句让其他人一时想不明白的话。
他坐了下来,拿起纸笔对着壶身上的铭文符咒一笔一划地抄抄写写。
从他专注的神情看,显然已经是进入了通透的状态,所以蝴蝶忍没有立刻追问,而是和其他人一起默默地看着。
白和鬼灯水月初时有些不明所以,但随着时间推移,他们才惊讶地发现——这种状态下的杏寿郎,在纸上描绘出的图形,居然和壶上的一模一样!包括符咒中那些曲里拐弯的边边角角都是如此,如相机一般准确无误。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