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是苦笑一声,他像是强撑起眼皮,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甘,“我给你寄了那么多封信,你也收了不少礼物,怎么就不认识我了?”
苏家主这时候回去了,否则马上取消订婚都有可能。
苏宇华不信眼前这男人说的,这还因为白天,他就被人无故陷害过。
他冷着一张脸,“不要以为喝醉酒,就可以跑别人家里来胡说八道,是谁让你来的?”
跟着酒醉男的后面的女人往角落缩了下,想让自己的存在感小一些。
予姝让时樱看看,“时樱,那个女人你认不认识?”
经她一提醒,时樱看到了那年轻的女子,脸色一沉,“方思思,是不是你搞的鬼?”
被她叫方思思的女孩一脸受了惊吓的样子,“时,时樱,我没有,你别冤枉我,这人问我你家的地方,我就给他指了下。”
这事越发奇怪了。
方思思是与时樱从小就认识的,不过一个是千金小姐,一个却是佣人的女儿。
几个月前,方思思的母亲被辞退了,她们母女两个也从时家搬了出去。
予姝觉得这事要弄明白,还是得让那个醉酒的男人清醒。
于是她与时樱说了一下,给了时淳一颗解酒丸,让他给醉酒的人服下。
时淳知道予姝给的都是好东西,肉疼的把药丸给醉酒都服下。
那年轻人喝醉时还有胆子,酒一醒发现自己在时家,有些心慌。
他喜欢时樱的事,别人不知道。
时樱见他酒醒了,“我什么时候收过你的信?收过你的东西了?”
她说这话心里是有火气的,她是那种缺东西的人,再说了,她真没收过,这人空口白牙的污蔑她。
予姝在一边帮腔,“这位同志,话可不能乱说,你亲眼看到时樱收你的信,收你的东西了?”
高远酒醒了后,也知道自己唐突了,本就是他奢望,现在他跑来对质,是有些过分了。
只不过他真不甘心,自己这些年的付出,什么也没换回来了。
他说道:“信我是让人帮我转交的,东西也是,要不是传话的人,说你对我有意,我怎么可能一直给你写信送礼物?”
“那人是谁?”时淳也听出来了,这事的蹊跷。
方思思没想到高远清醒了,想着偷偷溜走。
只不过予姝早注意到了她,“这位叫思思的同志,人是你带来的,麻烦你带走他。”
高远也看向了方思思,“她是你们家的人,我一直都是托她送信的,你的回话也是她带给我的。”
这下,方思思被所有人的目光锁住了。
方思思觉得自己把人带来就应该走的,想留下来看戏,觉得戏份到她身上了。
予姝在后世经常在网络上看到一些男子受骗,甚至都没见过女方面的事,当时觉得离谱,没想这个年代都有现实版。
时樱看向方思思,“我可从没收过他的信,更别说东西的,想来是你借着我的名义,收了东西吧!”
方思思的母亲也是贪小便宜被时辞退的,看来这方思思,与她母亲秉性差不多。
“我,我没有,明明是你,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此时方思思只能抵死不认。
予姝看傻子一样的看着高远,“这位同志,我想知道你平时送的都是些什么礼物?让你这么有自信能打动时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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