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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哲抬头看一眼晏哲随即也低下头喝了口茶然后说:“不是开玩笑,你信不信我?”
李柏在他旁边坐了下来,看着晏哲说:“既然如此,我相信你,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之后晏哲走了,走之前说了等他消息,并且让他想办法从家里拿到一个门面的使用权,拿到之后再通知晏哲。
从晏哲走后,李柏想着刚刚的事情,感觉刚刚自己完全被晏哲牵着鼻子走晏哲走之前还敲诈了他五十两银子。
不过想着晏哲那样子,再想着自己父亲老是觉得自己是一个纨绔,李柏还是答应了晏哲。
晏哲走后回到酒楼,离上工的时间还有时间,他正在看书,但是心里总是不安,想着小夫郎一个人在家,随即他决定回去看看,他把账本快速解决完之后,向赵掌柜说了一声。
掌柜看他事情做完,并且没什么错误,而且这个人和自家少东家有些关系,就同意了,路上晏哲心里越来越不安,也越走越快。
此时晏哲家里,云夏本来正和云浮一起在院子里绣荷包,突然听见很多脚步声,云夏感觉应该是云浮的家人来了,就叫云浮往后山跑,跑去他们俩之前的秘密基地躲起来,云浮也很紧张也很害怕,整个人都在发抖。
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就想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有人在家吗?”是云浮继母的声音。
云夏带着云浮来到后门,给他塞了了一些吃的,见云浮不动,他轻声安慰到:“没事儿的阿浮,他们是来找你的,只要你不在,我肯定就没什么问题,你先走”。
云浮听完想着也是这个道理,然后颤抖着说:“那我走了,夏夏,你可要注意安全”。
看着云浮红红的眼眶,听着他颤抖的声音,云夏心里也很难受。
接着云夏回到前院,听见了猛烈的敲门声和人声:“云浮,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这个下贱的小蹄子!”。
云夏上前打开门看到两男一女,都是认识的,那是云浮的父亲,继母,还有一个弟弟。
云夏看他们来势汹汹的样子,正了正声说道:“云浮不在我这里!”,说完便要关门。
谁知云浮的母亲突然上前抵住大门,大声说道:“云浮不在你这里还能在哪里,别以为我不知道,他那个赔钱货!不要脸的!”接着又朝里面大声喊道:“云浮你给我出来!”。
云夏本来身体就不好,这女的又是经常干农活,云夏抵不过她,被他一推,往后退了几步。
其实他们来之前已经打听过了,原本就知道云夏的身子弱,这次又听说晏哲根本不喜欢云夏,不过就算晏哲出来做主,他们也不怕,毕竟晏哲只是一个书生,而且听晏哲村里人说,晏哲又是那种软弱可欺的人。
云夏站稳身子,眼看他们要进来了,心里紧张,随手拿起来旁边的木棍,然后对着他们狠声说道:“我说了没在就是没在,你们要是敢进来,我就对你们不客气!”
碍于他那病殃殃的身子,这话并没有任何威胁的分量,云浮的父亲看着这么大的青砖瓦房,里面肯定有好东西,心里起了贪念,又想着晏哲一个没爹没妈的人,还是一个书生,心里顿时泛起了小心思。
他站出来大声对云夏说道:“人在不在里面,我们哪里知道,你和云浮自小玩在一起,谁知道你会不会包庇他,你现在让我们进去搜一搜!”。
说完便要进去,眼看着他们要进来,突然听见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我看谁敢进去!”。
众人转身一看,是晏哲,晏哲此时浑身散发出出一股股冷气,他大步走向云夏,看着云夏没事儿后,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然后转过身来,看着这群人。
脸色冷得像冰块一样,阴鸷的眼神从云浮的母亲扫到云浮的父亲那里,然后冷冰冰的说道:“你们可是要私闯民宅”。
众人看他这样,心里打了个颤,有些心虚,随即云浮的母亲退到云浮父亲身后。
云浮的父亲其实心里也毛毛的,但是想着在儿子面前不能丢脸,也就站出来大声说道:“我大儿子走丢了,我怀疑是他把我儿子藏起来了”随即指了指晏哲身后的云夏。
晏哲看了一眼他,随即漫不经心道:“是吗?你有什么证据?”
然后转身轻声对云夏说:“阿夏乖,你去搬椅子出来坐着”。
云浮的父亲看他这样子,感觉受到侮辱,上前大声说:“证据,等我们进去搜了就知道了!”
晏哲看他这样子,随即从云夏的身边拿过那根木棒,然后堵在门口眼神狠戾的说道:“我看你们谁敢进来,哪只腿进来,我就打断哪只腿!”
他们看晏哲这么,一时不敢动,随即云浮的弟弟就出来打圆场:“阿父,可能哥哥真的不在这里,我们先回去吧”。
云浮的母亲看着情景也急急忙忙说:“他爹,我想田儿说得对,我们先回去吧”。
云浮父亲也有这种想法,然后就对晏哲说道:“小子,等着!”
然后带着其他人要走,此时晏哲突然出声:“慢着,什么意思,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吗?”
云田此时出声:“晏哲!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晏哲轻嘲地一笑:“那又怎样,这件事情还没结束呢”。
云浮的父亲感觉不对劲,随即出声:“你想怎样?”
此时晏哲往椅子上一坐,然后散漫的看着他们说:“你们趁我不在欺负我夫郎,我夫郎本就身子不好,还想闯进我家,不拿出个说法,我可以报官的,可别忘了我可是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