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原主不喜欢哥儿只喜欢女人,所以当发现是云夏嫁过来的时候,原主生气极了,但是又不敢去讨要说法,所以便把气都撒在云夏身上。
他让云夏在门外跪了一晚上,云夏本来身子又弱,这一跪,要不是晏哲穿过来及时,他可能就一命呜呼了,晏哲刚穿过来时,他刚接收完原主记忆就连忙出去看云夏。
果然,人已经晕了过去,他连夜去请了村里的赤脚大夫,还好来的及时,人只是太虚弱晕了过去,并无大问题。
晏哲看着床上的男孩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再看着一无所有的家里。
他再次叹了一口气,振作点吧,晏哲在心里给自己默默打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看一步吧,如今自己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晏哲站起身来,走了出去,准备先熟悉一下环境,房子是青砖瓦房,有个庭院,庭院左边是书房,右边是厨房,由此看来原身之前的家境应该是蛮好的。
晏哲走进厨房想熬点粥,以防云夏醒来饿肚子,同时自己也有些饿了。
晏哲没用过这种农村的厨房,一时之间无从下手,但是没办法,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做了,一个时辰过去了,终于弄好了,晏哲端着热气腾腾的粥走进房间时发现云夏醒了。
晏哲看着云夏脸色煞白,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不知如何是好,却又动弹不得,看着他这一副样子晏哲知道昨天他应该吓坏了他轻声安抚道:
“你不要怕,昨夜是我糊涂了,如今我想明白了,既然你已嫁我,以后便是我的夫郎了,我以后会对你好的”。他一边说一边观察云夏的神色。
云夏听着他说出的话便抬头看他,看他一脸认真,不像开玩笑,云夏松了一口气。
云夏从刚才醒来便一直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云夏眼角泛红,密密的睫毛微颤,眼底朦胧,张开苍白的唇轻喊道:“夫君”。
晏哲听到他的称呼,感觉怪怪的,但也不讨厌也就应道:
“如今你刚醒,想着你该是饿了,但你身子太弱,我熬了粥,你先喝吧,等会儿我去给你熬药”一边说一边将粥放到床边的桌子上,并嘱咐他:
“粥有点烫,喝的时候小心点,喝完你便在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熬药”。
晏哲放下粥便快步走了出去,等晏哲出去之后,云夏看着桌子上的粥,粥很浓稠,冒着热气,闻着很香,不像在家喝的那种,只有一点点米。
云夏想着刚刚晏哲的话,心里有一股暖流流过,心里想着希望接下来的日子能好过一点。
而晏哲刚刚走出来,便去了厨房,晏哲一边熬药一边想着接下来的计划,现在他和云夏相依为命,对于科考还是要考的,想他上辈子,从小到大都是保送,再加上他过目不忘的本领,科举应该不是难事儿。
那么接下来应该便是眼前的事情,云夏的身体不好,估计后期花费的银子要许多,如今家里只有二两银子,看来有必要去找个工作了,这里离镇上不远,先去找个账房先生的工作。
况且就凭他秀才的身份应该也不难,之后便去书肆抄抄书顺便学习,下一次科考还有六个月,刚好再过两月,原身的守孝三年也满了,如此正好。
晏哲正想着,突然听见咚的一声,是云夏房里传来的,他急忙站起身来便往房中走去,走到门口,便看到云夏摔倒在地,他赶忙把云夏抱起来放到床上并柔声道:“怎么了,你要干什么,怎么会摔倒呢?”